聚与散
通过对以上章节的讨论,你是否意识到:无论是中子与质子或原子的关系,还是宇宙万事万物(包括空间)的存在和运动,抑或是宇宙面貌,说到底,其都是中子这个万能“上帝”聚与散的过程。所谓的“聚”,即是指质子、电子或原子到重物质核心中子团(同位素)及行星和恒星核心大中子团的相聚,最终直至中子星的形成。无疑,该相聚即是一个过程。所谓的“散”与“聚”相对,其是指中子“解体”为质子、电子,甚至是中微子的逆过程。在宇宙间,万事万物无时无刻不存在于聚与散的过程之中。
关于生命及我们人类世界的聚与散话题,我们留作后面讨论;下面仅就物质聚散的关系作相关分析。
一、中子“质”的聚与散
前面,我们讨论过物质的“创造时刻”问题;所谓的物质“创造时刻”,我把其认为是所谓“上帝”创世的开始。即,是指由最大宇宙丰度的氕原子所组成的氢气云与遍布宇宙的中微子的亲密“邂逅”,进而能够创造出的氢4、氦4和锂、铍等元素的那个十分“边缘”的时空;亦可认为是超大星系间最深的深空或是完全黑暗的世界,当然也是最冷的世界。相对于恒星,该物质“创造时刻”应处在星云物质的外侧,其内便是由化合元素及物质团块所组成的星云地带。而在化合元素及物质团块中,随着中子数目的增多,即意味着是中子的初步相聚。在星云地带以内,其矮行星及行星的形成,则意味着是中子在球状体中向其中心的汇聚。当然,这标志着是,在此时,其中子或重物质核在行星的核心已开始形成了。
到了恒星阶段,在其内部,则是有关重元素继续向其中心的“汇聚”。在这
个阶段,恒星的核心可能已由中子团所组成。在恒星中心,能不能拥有更多的中子或重物质是其能不能形成大质量恒星的关键,即决定着它最终能不能有资格成为一颗中子星。所以,在此时,“钱德拉塞卡极限”派上了用场;即:当一颗白矮星超过太阳质量的1.44倍时,它才能够成为一颗中子星。当然,这也意味着,在恒星、红巨星、白矮星至中子星这个阶段,物质的聚合运动是在其内部所进行的。在此过程中,随着有关天体内部温度的不断增高,在把较轻元素燃烧完毕后,大质量恒星即可以进入碳燃烧阶段。这样,当碳燃烧完毕时,它所剩下的差不多就是铁类物质了。当然,随着聚合运动的继续,其温度还在上升;接下来燃烧的便是鉄,甚至是其它有关的重元素。至最后,用专业语言说就是,当极高的温度和压力把电子也挤压进原子核之后,其一颗完全是由中子所组成的天体——中子星就算诞生了。
可以看出,从物质的“创造时刻”开始直至中子星的形成,该过程应是中子以质量浓缩为手段的一种“聚拢”行为。
可是,物极必反。
在已成为一颗牢固得不能在牢固的中子星后,由于中子星所独有的高速度自旋行为,即使是在其核心区域,中子也没有停止继续向中心的“聚拢”脚步。这样,在中子星核心难以想象的高温环境中,中子也被“碾碎”并作为燃料开始“燃烧”起来。大家知道,中子是“终极物质”;那么,在此时,中子的“燃烧”即可以视为是“终极燃烧”。可以想见,中子在中子星核心的“燃烧”情景一定是极度地热烈与辉煌。于是,迫于内部压力,中子星或脉冲星便从两极开始向外“喷吐”气态物质——中微子。这样,其也就产生了所谓的脉冲星及“灯塔效应”。中微子呈电中性,几乎没有质量;因此,其大量中微子的产出即可以认为是一种“无”的存在。这样,有着极重质量的中子星就以“无”的形式圆满完成了从“质”到“能”的华丽转身,从而也就化为了一种“乌有”;当然,该“能”应是一种负能量。
中子及中子星由“聚”而来,是从无到有;中子及中子星生成中微子的过程是“散”,是从有到无。即,在此时,我们可以把中子星看作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便是以自己的毁灭而换取了其“种子”——中微子的存在,从而把其撒向了广袤的宇宙空间。此时,不知怎么着,使我想起了鲟鱼产卵后的壮烈逝去,蝉交配产种后的死亡,还有我们人类的人父人母在频临绝境之时,其大都会把幼子高高托起或紧搂在怀中那感天动地的画面。难道,中子星颇为辉煌的逝去竟然是为了成就“3K宇宙微波背景辐射”,从而也是为其再生而所做的“铺垫”和准备吗?我以为,人也好,物也好,说到底都不过是中子的幻化之物;那么,其高尚与美德的共存或“共通”皆是自然之事。这样,中子星从有到无这种自缢般之壮举,从而也就不值得我们大惊小怪了。
二、中子“量”的聚与散
“量”的相聚应是中子的又一种形式聚拢行为;该行为应以“钱德拉塞卡极限”为界,发生在较小恒星的汇聚过程之中。大家知道,当一颗恒星不能够成为一颗大质量恒星时,它只能是随波逐流参与到有关星系的漫长演化过程中,从而为宇宙贡献着正能量。显而易见,这种演化方式与中子星相比,其在体积与规模上,无论如何都要比中子星巨大;所以,我将该演化视为是中子“量”的聚与散。
在前面,我们曾经介绍过星系的形成过程及关系。其实,从不规则星系到螺旋星系,再从椭圆星系到漩涡星系,即可以看作是中子“量”的一种汇聚过程。在该过程中,不像中子“质”的汇聚是发生其内部或核心,而是体现在其外部世界。即,是中子以外在运动方式的“量”的一种汇聚。中子“量”的汇聚,以产生电和热为目的。这样,从规模而言,待达到漩涡星系后,其“量”的汇聚即达到顶峰。此时,与中子星相反,中子“量”的汇聚即开始发生“质”的变化——漩涡星系开始收缩。漩涡星系的收缩,即意味着“黑洞”和类星体的形成。这样,随着“黑洞”和类星体的进一步收缩,中子的“量”也就化作一种“能”(有关射线)了。即,在此时,与中子“质”的聚与散相同,其“量”的聚与散也是从有到无来收场的。
准确地说,中子无论以何种方式的“散尽”都不应该是“无”。其所散发出的中微子及有关射线都是能量;即,一种为负能量,一种为正能量。毫无疑问,能量也是物质;或者说,正能量与负能量的结合才可以产生物质。这样,在宇宙深处,其物质的“创造时刻”也就到来了。我想,宇宙深空的氢气云及氕原子的形成,极有可能就是在此种环境下生成的。所以,中子即是散尽了也不是“无”,而是“有”,或是另一种方式的存在。这样,它就以正负能量再度结合的方式而换取了新生。这也就是说,从总体上,宇宙是作为两个世界而存在的;即,一个是物质(实体)的世界,一个是能量(空间)的世界。而在这两个世界中,又都分别存在着正与负的现象。在实体中,只要不是在有关星体的核心和中子星那里,其所有物质几乎都是由原子所组成的世界,因而其正与负的极性也就始终存在着;并且,是以质量的形式存在着。在空间,则是正能量场与负能量场互为交融或交织着的大舞台。当然,你也可以把这个大舞台理解为是从物质世界所散发出来的大气场;从而也是有“正”有“负”、能“聚”会“散”的神秘大气场。
三、冷与热
在我们人类可以看得到的世界里,恒星扮演着谁也不能取代的角色,这就是它独特的产热和“照明”功能。无疑,是恒星把宇宙世界给照亮的。作为人类,怎么也不敢想象,如果我们的地球一旦失去了阳光普照会是什么样子;肯定,那将是无边的黑暗和无尽的寒冷,地球表层热热闹闹的生命世界也就不会存在了。我们的地球在生产着热,可这种热在深深的地下,它是无论如何不能够支持地球表层这个生命世界所使用的;况且,其也不能有更多的热出现在地球表层。那样的话,我们即存在着被烤焦的危险。可以这么说,除地心热源外,在地球表层,其全部热都来自于太阳;太阳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大火炉”。我们知道,就太阳系有关天体热的程度而言,根据离太阳的远近,其肯定是一种由低到高的排序。即:星云及物质团块中心的温度最低,小行星次之,行星较高,而到了太阳中心,那里的温度就是极高的了。
太阳中心极高温度的形成,应是太阳系所有物质向其中心所汇聚的结果。这与内燃机中,由于冲程作用对空气的压缩而产生热应是一个道理。所以,聚则是热的来源,没有聚就没有热。其实,从大尺度来讲,宇宙万事万物无不都是聚与散的关系;同时,与之共存,也都是热与冷的关系。即:聚拢就意味着是热的产生,散开就意味着是冷的产生。所以,作为聚的结果,在一个有规则转动的球体中心和有关星系的中心,特别是中子星的中心都是热点区域;而空间作为散的产物,它则是“冷”的象征。当然,这还意味着,在一定意义上,宇宙物质的这种聚与散都是带有指向性或目的性的事件。所谓的指向性和目的性;即是说,万事万物看似颇为复杂的运动,其实质都是一种有目的的运动。显然,星云物质的目的是成为一颗行星,行星的目的是成为一颗恒星,恒星的目的是成为一颗大质量的恒星及最终能否成为一颗中子星。
如此说来,中子从寒冷的“创造时刻”出发,一路所追求的聚合再聚合,其目的竟然是为万亿年才能一遇的热烈与辉煌吗?不断向往热烈与光明,自是我们人类的天性。难道,万能的中子“上帝”也有着自己所独享的那份儿热烈与辉煌吗?我想,应该是这样;我们人类所拥有的感觉,其实也就是中子的感觉。因为,千万可别忘了,我们人类仅仅是中子这个“上帝”在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小的创造而已。所以,我们人类知冷知热,请允许其它任何物质也一样知冷知热。只不过,我们与中子及有关物质的区别仅仅是对“度”的感知或承受程度不同罢了。比如,水在常温常压下,达到100度时就沸腾了,碳的沸点是4827度等等。由此,我们完全有理由推测,在中子星内部所出现的那种极端高温则是中子的燃点温度。即,在此时,由于强烈的内部收缩或“挤拧”作用,中子在达到自己的燃点温度后即开始“自燃”起来。这样,中微子作为中子的“燃烧物”,便呈气状从脉冲星的两极喷射而出。中子是“终极物质”;所以,基于此,中子的燃点温度也可以称为是“终极温高”或“绝对温高”。这也就是说,在宇宙的任何地方,其再没有像中子星核心那样更高的温度了。
热是一种能量,由物质的相聚而来。可耐人寻味的是,一种物质如热的过度,热也会把物质以改变形态的方式而将其“毁灭”,从而在一个新的层级上实现再聚拢;直至中子星及“黑洞”、类星体这些“终极天体”的产生。这样,最热的中子星也就幻化为中微子,从而创造出了空间这个寒冷的世界;而“黑洞”、类星体则以释放高能量粒子或射电流的方式把热(电)传向远方。可是,随着传播距离的增加,这些高能量粒子或射电流也会“冷”下来,从而实现由热能量到冷能量的转换。而这些又为与中微子等暗能量的结合创造了条件;所以,所谓的物质或暗物质也就由此而滋生。
这也就是说,在宇宙间,万能的中子在创造物质样式的同时,既创造着热也还创造着冷。换句话说,一种物质如果它的吸热能力特别强;那么,它自身必定也就足够的冷(凉),甚至就单位体积而言也就足够重并足够黑。比如,在同一环境的阳光下,一块石头与一团棉花相比,其石头升温的比值一定比棉花要高。而在没有阳光的情况下,石头则比棉花要凉的多;甚至,一块同类型的黑色石头要比红色石头也要凉。我想,中子这个“终极物质”也一样,它之所以能承受或创造出“绝对温高”,那么,它也一定能承受或创造“绝对低温”。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该“绝对低温”就应是“3K宇宙背景辐射”。
截止目前,我们人类对“热”的事物已经认知的不少了,可在对“冷”及低温世界的认知上差不多还是一张白纸。其实,低温也是一种能量;即,这就如同热涨是一种能量一样,冷缩也是一种能量,其只不过是一种负能量或冷能量罢了。
我认为,在中子所创造出的万千种物质样式中,最为神奇之处是由它创造的光子和中微子这两种物质。其实,把光子和中微子称之为是物质理应是不准确的,我们亦可以把它们叫做能量,或者是能量性的物质。即,此两种物质的能量性是第一位的,而其物质性则是第二位的。其实,在我的理解中,光子和中微子都应是同一类型的物质,或者是可以互为湮灭的两种能量罢了。当然,光子和中微子同而不同,其产生及表现方式或在宇宙间所发挥的作用也有区别;即,一个为电一个为磁,一个为热一个为冷。那么,很清楚,我们也可把热看作电现象,而把冷看作磁现象。然而,也正是这样电与磁、热与冷的区别与交汇,才是中子这位神奇魔术大师的拿手好戏;其才为我们创造出了宇宙同此凉热的大千世界。
四、磁与电
在前面,我们在讨论中子和质子的关系时,曾把中子的概念定义为:中子是集磁电或正负电荷为一身,并呈最佳组合方式而进行自循环运动的极性闭合体。并把质子的概念定义为是中子在特定条件下的极性开放体。
从中子的概念中可以看出,中子集磁电或正负电荷为一身,则意为着中子绝对是一种高包容度的物质;甚至,还可以认为是一种“雌雄同体”、自给自足的物质。之所以能够达到如此高的境界和圆满程度,皆在于其正负电荷的最佳数字组合及自循环运动。这样,它的极性则不能够“伸展”或释放出来,而是呈一种闭合状态在运行或交换。中子的形成,无疑是自身的聚性使然,其电中性的显示无疑也是其聚性的完美体现
质子是中子在特定条件下的极性开放体;即是说,由于时空环境或温度及压力条件的改变,为了其自身的平衡存在,此时的中子已不得不使自己蜕变为一个质子和电子,并同另外一个中子组合从而形成一个原子。这就等于说,在此时,中子是把自己的“闭合体”打开并显现出了自己的正极和负极性质,从而为达到再组合创造条件。中子“蜕变”为一个质子和电子并释放一个中微子的行为,显然属于“散”或膨胀的行为。
通过上述对中子和质子的分析,不免可以看出:中子应是以聚为手段把磁与电也能“捆绑”在一起的宇宙特殊性质的磁物质。而质子和电子则相反,它们作为中子之化身显示的则是呈电性存在的物质。同时,还可以这么理解:中子即是磁之源,当然也是万有引力之源,而质子和电子则是电之源,从而也是斥力之源。目前,有关方面对宇宙物质所存在的力已赋予了多种多样的形式。事实上,在我看来,所谓的力只有两种。一种是由中子或中子团所形成的引力,也叫聚力或磁力;另一种则是由质子和电子所形成的斥力,也叫“散力”(与中子的聚力相对)或电力。
毫无疑问,宇宙万物(包括中子星)都是磁与电的综合体,其都既有磁的一面又有电的一面;同时,二者又都呈对立统一而存在。前面曾谈过,中子星是一种纯磁性质的天体,其中心中子的“燃烧”即是一种“磁燃烧”,中微子即是中子星及有关天体核心“磁燃烧”的一种产物。这样,中微子作为最轻的磁物质或磁能量就填充在了宇宙空间。所以,原则来说,“绝对空间”也好,“3K宇宙微波背景辐射”也好,其都应是由中微子所创造出的“磁海”。这样,磁与电的结合再结合,即赋予了物质的“创造时刻”并孕育出宇宙万物。而宇宙万物又都是被其核心的中子或中子团所控制着,并“漂浮”在中微子“磁海”之上的。
五、白与黑
对光在量子层面的认知,只是近现代的事情。在科学定义上,光是一种人类用眼睛可以看到的电磁波或可见光谱,它由一种叫做光子的基本粒子所组成并具备粒子性与波动性;这也就是所谓的“波粒二象性”。光可以在真空、空气、水等透明物质中传播;其中,在真空中,光的传播速度最快。在空气、水等透明物质中的传播根据物质密度的大小而改变。当然,如遇到完全的黑体物质,它也就不传播了;此种情况亦可认为是被黑体物质所完全吸收了。
我认为,所谓的黑体物质即是有关的重物质,甚至干脆就是中子。物质之所以呈现黑色,一般认为是黑色素在起作用。事实上,这些黑色素的物质就是相对的重物质,甚至就是中子的色彩。大家知道,在化学元素表中,其前面的有关元素大多都呈白灰色而存在,如锂、铝等;中间的过渡元素大多呈“多彩”状而存在,后面的元素大多都呈灰黑色而存在了。这些元素由白到黑的转化过程,既是轻物质到重物质的转化过程,也是中子团(同位素)形成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从前至后,物质的导电性开始依次降低,而磁性和放射性则相对升高。
当然,中子到底是什么颜色不得而知;而在通常的解释上,也没有赋予中子以色彩。因为,物质的颜色是物质反射光的颜色,并以人眼看到为标准。物质的分子与光发生共振吸收一部分的光而产生热或电现象,而没有被吸收的光即反射了出来;这种反射光的颜色就是物质的颜色。而中子比分子要小的多并居于原子的核心,所以不存在吸收光或反射光的问题。当然,也就没有中子的颜色之说了。看得出,中子并非没有颜色,而只是没有颜色之说;即,说到底,是我们人类没有赋予中子以颜色。所以,正因为如此,这也是我们人类从来都没有把黑色,看作是一种“光”的原因。可是,不管我们承认或不承认,黑色即是一种“光”现象则是客观存在着。
大家知道,光线的颜色由光的波长决定。光线有不同的波长,其只有在380nm~760nm这段波长才是被人眼看到可见光。根据感觉,人将可见光按照波长由大到小的顺序依次分为红、橙、黄、绿、蓝、靛、紫七种色彩。如果一个物体能够反射出所有波长的光,它显现的就是白色;如果一个物体能够吸收所有波长的光,它的颜色就是黑色。请注意:在通常的认知上,黑色只是物体吸收所有的可见光所表现出来的颜色,而不是“黑光”。这也就是说,其实“黑光”在我们人类的世界里是不存在的。事实果真如此吗?难道就真的没有“黑光”的存在吗?那么,如果有,“黑光”又是什么呢?
其实,我认为,极有可能,所谓的黑光就是中子或中微子“之光”。这样,其也就赋予了宇宙总体背景都是黑暗之要义。
有光就有影;一般认为,影子的产生是物体把光线给遮蔽了起来的缘故。当然,这种认知并不错。但是,我们还可以进行逆向思维;即,把影子本身视为是物体所发出的光。在白天和强烈的阳光下,这种感觉不甚明显;可是,一旦到了夜晚(在没有月光的情况下),黑夜也是一种光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所以,对于此种情况,我们大都会用“漆黑”的夜晚来形容。即,在此时,黑色的光就像是极为强烈的白光照射人的眼睛那样,使你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黑色使某种物体光影的感觉已不存在,有的只是置身于一个黑暗的世界的感觉。其实,这个黑暗世界是真实存在着的一个世界,它就是宇宙的空间。当然,你说是由中微子或其它有关粒子所共同创造的“3K宇宙背景辐射”,或是中子所发出的“黑光”也可以。只不过,该“黑光”并不是像白光那样是线状,而是一种呈“溢满”状而存在罢了。
在地球上,我们观看太空是蓝色的;可这只是在地球,因为地球有大气层的存在。大气层只允许波长较长的色光(如红光、黄光)通过,而波长较短的青、蓝、紫等色光即被大气分子所散射。这样,其天空的颜色即是我们所看到的一片蔚蓝了。在太空,空间都是“漆黑”的;黑色作为中子或中微子所“溢满”而出的“黑光”充斥其间。这样,宇宙基本面貌即呈黑体性质而存在。
黑色应是宇宙的本底之色。
这样的情形,如同照片底板上所显现的效果差不多。这也意味着,宇宙的基本面应是黑色的;不仅中子本身是黑色的,其所幻化出的中微子也是呈“黑光”性质而存在。事实上,在宇宙间,与其本底之色——黑色或“黑光”相对,我们所能看到的白光或有色彩的物质只是小世界,或仅仅还是那么一小段。因为,长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存或进化方式,只赋予了我们人类的眼睛适应光明世界而不太适黑暗世界的功能。所以,从一定意义上来讲,我们人类所能看到的可能还是一个“反相”世界,或者说只是一种表象世界;而在本质意义上,暗物质和暗能量才是其主体或基本面。
那么,如果是这样,暗物质或暗能量居多的现象也就可以得到解释了。
显然,在宇宙间,物质白光的出现及由白光照亮的世界——“宇宙岛”,只是对黑暗世界某种程度的“点缀”而已;它就像是在一颗树上所开出的一朵朵花那样。然而,鲜花总是暂时的,可它依然重要;因为,没有鲜花就不会有果实的产生,从而也就没有了其自身。所以,由中子组成的宇宙也一样,其我们所能看到的“宇宙岛”,事实上就是宇宙黑暗世界所盛开的花朵;而正是由于其种子——有关射线与暗物质和暗能量的结合,才使得宇宙及中子像“万花筒”般而变幻无穷,以致无限。
六、中微子与光子
在地球上,我们人类所看见的光都来自太阳;光作为太阳的使者和“热”的象征,无疑为生命世界及我们人类的繁荣昌盛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甚至可以这样理解,如果没有太阳所提供的光和热,也就不可能有生命现象及我们人类的存在。可是,任何事物都是“双刃剑”。我们人类及广大的生命物质所承受的热也是有限度的;一旦过“度”,即难以实施种族性质的生存。这是因为,生命现象不但需要光和热,还同时需要黑暗和寒冷。然而,黑暗和寒冷的本质是什么,它们又是怎样产生的,其在宇宙层面上的作用和意义又是什么等等,都值得我们人类深入研究。现在,由于科技手段的增强,我们人类已允许暗物质和暗能量的存在了。那么,所谓的暗物质和暗能量到底是什么呢?
其实,在我看来,暗物质和暗能量并不神秘,它们就在我们的身边。比如,从小的说,一粒沙、一块石头、一块铁就是暗物质;从大的说,一颗行星、一颗彗星、一片星云就是暗物质。总之,只要是其表面不以发光形式而存在的物质都是暗物质。那么,暗能量是什么呢?我认为,可以把暗能量看作是暗物质所“溢漫”出的“黑光”或“冷光”。当然,这样的“黑光”或“冷光”与“亮物质”(指恒星类物质)所发出的“热光”不同。恒星类物质所发出的“亮光”或“热光”是线性运动,所以称为光线。它对于物质的作用方法是由外至内呈“发射”式而进入的;因而,即具有一定的穿透性,也可谓是进攻性。而暗物质所散发出的“黑光”或“冷光”与之相反,它则是由内至外所“溢漫”而出的。
在上世纪,“3K宇宙背景辐射”的发现犹如一段机缘巧合的笑话;可是,它的存在毕竟是事实。所以,“3K宇宙背景辐射”与脉冲星、类星体、星际有机分子等一起被列为是天文学的“四大发现”。对于“3K宇宙背景辐射”形成原因,“大爆炸”理论依然把它归咎于是,宇宙在“大爆炸”某某年后所出现的结果。显然,这是牵强附会。
那么,“3K宇宙背景辐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认为,“3K宇宙背景辐射”的形成,可能与光子和中微子在特定时空的相遇或湮灭有关。如前所说,光子和中微子都是能量性质的物质;当然,光子所代表的应是正能量,而中微子则代表负能量。这样,在它们相遇时即可以相互被湮灭,从而成为一种宇宙间最为基础的超稀薄或透明的镜像物质。该物质应是存在于宇宙空间任何地方的一种物质;其统一性、空间性、弥漫性、均匀性、寒冷性及磁性应是它的主要特色。而在这些方面,“3K宇宙背景辐射”与中子星除在性质上是一样外,而与“宇宙岛”之类的物质则完全相反。这种对立性说明,无论是中子星还是“3K宇宙背景辐射”,其都是中子这种特殊物质在特殊时空中以“聚”与“散”或“热”与“冷”的绝对存在形式;当然,也是其运动过程的“起点”或“终点”。有意思的是,在这种近似“大轮回”运动中,中子“聚”态的形成(即中子星的形成),好像是以外部的光线为“触手”把宇宙物质从“横向”“聚拢”起来那样来体现的;而中子“散”态的形成,则是从物质内部出发(如:中微子从中子星内部的喷射而出)并像所撒出的一张网那样呈“纵向”“包抄”过来体现的。这样,由外至内,即可实现物质运动系统的整体推动,从而达到互为交换或互利双赢之目的。
这样说来,中微子完全有可能就是比光子运动速度还要快的物质。其理由是,中微子的穿透性不知道要比光子强多少倍,且无处不在。穿透性即力量性;力量性即运动性。这样,中微子比光子运行的速度快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我们绝不能因为爱因斯坦是近现代首屈一指的大家,就被他所赋予的任何物质的运动都没有比光速快这一论断所困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无疑是一种伟大的理论,其对量子力学的贡献固然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可尽管如此,该理论在认知事物存在或是运动“真相”方面,依然还不是“终极认知”,从而也只能是“相对而论”。
中微子在最具实体性质的中子星或有关天体中心的中子核中“出世”;然而,这种降生却是为着创造宇宙空间的“无”在准备的。这当然是一件极难想象的事情。可现实是,我们的科技手段太缺乏对中微子的认知了。因为,它的质量极轻(甚至几乎是无质量)并具有电中性;所以,由于很难捕捉到它的原因,我们从而不能为它准确“定位”或“体检”。中微子无与伦比的“穿透性”,无疑是一件极富传奇色彩的事情。对此,我这么认为:相对于光子的“热”和电的功能,中微子即是“冷”和磁的化身;当然,也可将中微子看作是磁的最小基本单位。截止目前,就像对中微子的认知那样,我们对磁的认知也仅仅是皮毛。事实上,与其说是科技手段导致了对中微子和磁现象认知的欠缺,倒不如说是我们人类在认知方法上所出现的问题。即,在大尺度上,我们并没有用“宇宙观”去看待它们。
我认为,尽管磁和电总是“捆绑”在一起;可是,它们当分属两种不同的事物或概念。磁是物质的本身存在;简单的说,磁就是物质。电则是物质在与外部事物“交往”时而令其自身(原子或分子)所产生的运动,从而也是一种“热”或力。该力具有散射性或运动性。而磁与电相反,聚合性或“保守性”则是它的基本属性;所以,反映在物质自身的“体征”表现即是“冷”。其实,物质的冷与热,断然是不能够以我们人类对其所承受的程度来设立标准或划分的。在大尺度的宇宙面貌上,冷热应是事物互为对立又相互作用着的,并在不断发展或运动着的过程。从“绝对空间”或是物质的“创造时刻”开始,由星云至中子星,再从中子星到中微子,以至又回到由中微子和光子所共同构建的“绝对空间”中去,即是物质冷热运动的全过程。在此过程中,物质一开始所呈现的是聚合运动,也是一种具有方向性或目的性的运动;如星云、行星及有关天体,直至到中子星的演化。到了中子星阶段,中子的目的才算是达到了。此后,中子星即以“散”为方式把大量中微子生产了出来。所以,完全可以这么理解:所谓的中微子即是中子星在宇宙间所播撒的一粒粒“种子”,也是物质或“磁”的最小单位,从而也把“冷”布满了宇宙空间。
基于此,我们可否把中微子理解为是“磁单极”物质呢?
中微子和中子都具有电中性,所谓的电中性就是没有极性。在这里,我们可以把原子核中的中子及中子星都视为是稳定或不运动的。而“磁单极”物质应是运动着的一种物质;因此,没有运动的中子(包括中子星)自然不是“磁单极”物质。可是,没有极性却还在进行着高速度运动的中微子,其存在又意味着什么呢?它是不是具有单一极性存在的物质呢?单一极性的存在,即同时意味着其运动的唯一性和目的性。而在这方面,中微子则表现的尤为典型。即,可以这么看,它与光子的“湮灭”为的就是创造“绝对空间”这个目的;它与氕原子的结合,从而是为了成为一个“自由中子”的目的;甚至,它与有关宇宙射线的结合也都是为了成为某种物质之目的。总之,从一定意义上说,作为不可或缺的“一极”,是中微子与光子或有关能量的共同作用在“支撑”宇宙面貌的存在。
从以上内容可以看出,无论冷与热、磁与电、中微子和光子等现象,归根结底,都是中子以聚与散的方式所带来的某种结果。其实,何止如此,在宇宙间,万事万物的存在与这些现象也都如出一辙。比如,我们人类的男人与女人,人性中的美好与丑恶,在认知理念上的阴与阳,甚至是社会形式的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共同存在等等。
表面上,冷与热、磁与电、中微子和光子这些现象都颇为复杂,似乎也没有直接关联;可是,若把这些现象都看作是中子在莫大时空中所衍生出的两种结果就简单多了。即:冷、磁、中微子现象即是中子的一面,而热、电、光子现象则是中子的另一面。或是,冷、磁、中微子是中子在“聚”后所产生的结果及反转,而热、电、光子即是中子在“散”后的结果及反转。这样,殊途同归,即可实现宇宙物质的大循环或大轮回。
七、“有”与“无”
请注意,上述所谈并不包括中子星和中子中的情况。
在散的过程中,当中子还不能达到中子星中的“燃点”热度时,可以认为,其万事万物的温度都是相对冷的。而在有关天体或物质的核心,当中子把这些相对冷的物质一点点聚拢起来时,尤其是聚拢到中子星的量级后,“绝对温高”才得以出现。此时,在中子星中,在极热的情况下,中子的“燃烧”就成为了气体状的中微子;这样,中子星极热的能量就化为了冷磁性质的中微子了。而在中子中,磁与电又是相容或共存的;所以,热和电现象则不会出现,其更不可能会有光子的产生。
一般来讲,磁与冷相连,热与电相通,且二者既互为依存并制约。即:在同样的环境中,温度越低的冷性物质磁性越强,并且就单位体积而言其质量还越重,如石头和铁类物质等。与此相反,温度越高的热性物质电性越强,其质量也就越轻,如木头和棉花等。当然,所谓物质冷热性的划分更多是以人的标准来划分的。而事实是,物质的冷热和磁电性能即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并且,冷与热和磁与电还呈“交叉”状和反比例的形式而存在。即,物质随着电性及温度的增强,其磁性即在减低重量也在减轻;反之,则增高和加重。所以,重力即是磁力或引力,亦或还是所谓的万有引力。具体到地球,其地核中的中子或重物质即是该力之源。在宇宙间,在有效的距离内,谁的天体核心中的中子或重物质多或重,小或轻的天体就要被其万有引力所吸引,并最终都会聚拢在一起;直至中子星的形成及中微子的大批量产生。其实,这就是中子这个“上帝”在宇宙间所一惯使用的“平衡术”;它就像是一杆称那样,为了平衡随时都要调整其砝码。
显然,在宇宙面貌的大尺度上,中子星之所以在相对小的区域(这一点,可以从中子星大大多于类星体看出)把散漫的宇宙物质聚拢起来,从而使自己成为最具质量性的实体,其目的是为了能够创造出最具能量性的空间。即:在中子星那里,它要实现的是由“有”到“无”、由质到能的聚与散及时空大切换。这里的“有”即是中子星最具质量和实体性的存在,“无”则是中子星如气体般的融化,从而也就形成了我们所认为的空间。当然,正如前面有关文章所说,“空间不空”,其都是被中子的燃烧之气——中微子所填充的结果。而中子所创造出的另一类“终极天体”——类星体及黑洞则相反,它们所要达到的目的却是由“无”到“有”、由能到质的聚与散及时空大切换。当然,也正是在这两种不同形式(或者说完全相悖)的“有”与“无”的聚与散及时空变幻中,其宇宙面貌的实体与空间、电与磁、光明与黑暗、热与冷、太阳与地球、高山与河流、男人与女人等等万千气象即最终被创造出来。
无论怎么说,“有”与“无”的产生都是一种极端或终极现象,但是,正是这种极端现象的出现才能够达到物质的质变之目的。那么,若是这样,岂不等于说,中子的聚散则是一种带有目的性的行为了吗?目的性即逻辑性和思维性;难道,中子还有思维?这不简直是怪诞的笑话吗?然而,见怪不怪。试想,我们人类说到底不也是由中子所组成的吗?我们所拥有的目的性、逻辑性和思维性,不是中子所赋予或“培育”出的一种“秉性”又是什么呢?所以,以人比物;中子有逻辑和思维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我们人类对中子的逻辑和思维法则太缺乏认知罢了。我认为,这种逻辑的核心不是别的,正是“有”与“无”。然而,这也只能是我们人类所认知的“有”与“无”。事实上,在宇宙或“统一物质”——中子那里是不存在“有”与“无”概念的,有的只是其终极的绝对的转换方式。因为,道理很简单,目的也很明确;即,也只有实现这样从“有”到“无”又从“无”到“有”的时空大转换,宇宙或中子才能够把自己的平衡游戏永无止境进行下去。殊不知,这才是宇宙或中子所包藏着的最大猫腻。
平衡即稳定;不平衡即不稳定。
大自然之所以有追求,即是说,宇宙物质在某种区域中,所其追求的平衡目的还没有达到。于是乎,它还要以有关的方式散了去而后再实现相聚及再向中子星阶段的进发,从而达到新一轮回的平衡。然而,只有到了中子星层面,只有在中子星以极高速度产生自旋时,其所谓的“集大成”式的平衡与稳定才能够得以真正实现。应该说,宇宙万事万物都是有目的的,其所追求的也都是平衡二字。比如:从自然角度来讲,月亮围绕地球转追求的是平衡,地球及有关行星围绕太阳转追求的是平衡,太阳围绕银河系转追求的还是平衡。而从人文视角来看,男人与女人是平衡,民主与法制是平衡,乃至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也是平衡等等。
总之,中子有的只是聚与散,而聚与散的目的则是为平衡。在宇宙间,万事万物的存在与运动概莫如此。
悖论不悖
“悖”字在汉语中不怎么讨人喜欢,其是混乱、冲突、违背常理的代名词;所以,在一部分人那里,他们往往就把悖论当作一种错误理论来看待。其实,这完全是对悖论的误解。大家知道,悖论在逻辑上与我们常常说到的矛盾差不多。而矛盾又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着;那么,这不等于说,我们人类则是常常生活在一种错误的状态之中吗?显然,不完全是这样。
在我们人类的科技手段和认知能力已达到前所未有程度的今天,我想,我们该是给悖论“平反昭雪”或是做结论的时候了。因为,所谓的悖论一点也不“悖”,它实在就是一种客观存在;或者说,它干脆就是宇宙万事万物存在的基本方式或面貌。之所以对悖论产生偏见或疑问,只不过是我们对宇宙、物质、空间、时间、运动等概念及其秩序或规律的认知,都还处在一个“断章取义”的层面上,从而不能对其进行系统性把握罢了。
在人类历史上,大约开始对自然现象或人自身的行为常常问为什么的时候,这就意味着是人类的思想已经产生了。紧接着,其思想或语言也好,逻辑作为一种形式或方法也就开始出现。早在公元前六世纪,克利特的一位哲学家艾皮米尼地斯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所有克利特人都说谎,他们中间的一个诗人这么说。”那么,自然人们会问,你艾皮米尼地斯有没有说谎呢?如果他在说谎,“我在说谎”就是一个谎,因此,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如果这是实话他又在说谎;所以,矛盾不可避免。
据说,这就是悖论的来源。
苏格拉底作为西方哲学的鼻祖,为人类思想宝库做出了不可磨灭的重大贡献;其渊博的学识、聪慧的哲思及曼妙的语言常常使他的弟子们无比折服。但是,即是这样,他也总爱说:“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显然,在这句话中,我们很难知道苏格拉底到底对“这件事”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古代中国庄子的“言尽悖”也大致如此;所以,“言尽悖”即被后来的墨子反驳说,你庄子所“言”就不悖吗?等等。
不难看出,在早期,所谓的悖论好像是以一种语言游戏,并带有诡辩色彩而出现的。但是,我认为,正是这样,其才把人们的思维引向了深入,从而在引申着人们对概念、度、层次、绝对与相对、主观与客观等问题的哲学思考。比如,苏格拉底的名言:“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即是说,在对宇宙总体事物的现象和本质还没有做到真正认知以前,在统一物质或“上帝”还没有被发现之前,我们看似对什么事物都知道了,而实际情况则是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事物总是互相联系并发展着的,我们所认知或知道的仅仅是一个个事物发展的“断面”而不是其全部,甚至是现象而不是本质。所以说,若为什么、为什么的老追问下去,即是他这个看似什么都知道的人,说到底即是“什么都不知道”。对于像苏格拉底这样的思想大家来说,“什么也不知道”肯定是一种痛苦和无奈。这样,在没有弄清万物的本源之前,苏格拉底也只能是以“什么都不知道”作答。
无疑,在哲学家那里,所谓的悖论即是对事物存在和发展源头的深度思考,从而也可以说是我们人类思想的源头或根基。
如果说,早期的悖论只是一种语言游戏或是一种反诘的话,那么到后来,由于思想的进一步解放和有关手段的进一步增强(尤其是望远镜的制造),悖论即开始指向实际事物或问题。当然,这也意味着,悖论的产生和发展是一个过程,从而也是我们人类对大自然及对“人自身”的认知的开端。
关于此,最为著名的悖论即是奥伯斯佯谬。
一、奥伯斯佯谬
1826年,德国天文学家奥伯斯指出:如果空间是无限延伸且星体是均匀分布的话,那么,在黑夜里,我们朝任何方向望去都应该碰到起码一颗星球。这样,天空就应该是一直处于明亮状态从而也就没有了黑夜。显然,这个结论与事实不符也是矛盾的。这也就是说,一个静止、均匀、无限的宇宙模型或理论,即会导致“黑夜与白天一样亮”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结果。其实,这个问题早在1610年即被开普勒所注意。在当时,天文学界对于这个问题的议论就有很多。比如,在宇宙间,星体是有限且分布不均匀的,星体越远可视光就越少,只是这些遥远的光还没有到达地球罢了等等。当然,最终,有关方面还是把该问题的原因归咎为了宇宙“大爆炸”及红移。他们说,从“大爆炸”算起,宇宙距今只有一百多亿年的历史;那么,是年轻的宇宙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将光线撒满夜空。
关于“大爆炸”,前面已经讨论过,在此就不说了。那么,什么是红移呢?
要谈红移,我们还不得不提那个曾为宇宙“大爆炸”提供证据的人——哈勃。当年,就在哈勃把世界上最大的望远镜指向天际时,他不但发现所有的星系都在离他远去;同时,他还发现来自漩涡星云的光竟有规律的变为了红色,且离我们越远的星云光波越长。哈勃的发现使人很容易联想到多普勒效应。即,如果一个人在公路边,当一辆汽车迎面而来(蓝移)时,汽车噪音越来越大且越刺耳;可是,随着汽车的远去(红移),其噪音也就越来越小且越沉闷了。人之所以能感受到汽车刺耳的噪音,是因为声波受到“挤压”而使波长变短、频率增高;那么,随着汽车的远去,由于声波变长、频率变低的原因,故感觉到汽车的声音是沉闷的。这样,人们就把哈勃的发现与多普勒效应等同,从而也使其成为了宇宙“大爆炸”的重要证据。即,所有宇宙间的物质和能量都产生于一个“奇点”的“大爆炸”;并且,该“大爆炸”目前仍在扩展着,只是速度不如先前那么快云云。也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红移现象等同多普勒效应,此也就成为了当今天文学界的主流认知。
但是,不同声音也不是没有。比如,有关学者就把天体的红移或蓝移现象并不看作是由于相对速度的原因而引起的,其现象只是一种“重力场差”所致。
他们指出:在天文观测上,天体的红移远远多于蓝移似乎可与“大爆炸”理论相联系;可是,如果“大爆炸”理论成立,宇宙物质怎么会有大范围的密度均匀呢?况且,宇宙已经生成100多亿年了,其暗能量早就该烟消云散,可怎么还能依然存在并驱动着星系的移动呢?所以,他们认为,宇宙间天体的相对运动,其根本原因就是它们都分别处在不同的重力场中所致;而光的红移是由于光在进入不同重力场环境时所造成的现象。至于红移远远多余蓝移的原因,他们分析说,在宇宙间,其任何天体都可以把自身视为是宇宙的重心,从而也是“不动”的,而其它天体的存在都可以认为是围绕其自身重心的一种分布和运动。这样,若从一个星体观察宇宙面貌,就会出现越是遥远的星体其“重力场差”及红移就越大的效果。甚至,该效果可以大到无法被观测的地步;即,可以认为是,在此时,极其遥远的星体所发出的光已融入空间而化为了平静。
当然,我是较为赞同这一理论的。
“重力场差”理论即是说,在天体运动的这个极大时空中,其红移和蓝移都是有关天体自身的表征现象,与多普勒效应并没有实质性的联系。在我看来,所谓的“重力场差”即是天体的质量之差,而所有的天体又都是由中子所组成。这样,说到底,“重力场差”即是由有关天体所拥有的中子多寡之差,或是其核心中子团所产生的引力现象及运动所致。
我们的地球在宇宙间其质量微不足道,同时距离大质量天体也较远(如类星体);所以,在视觉效果上,类星体的“重力场差”及红移就特别大。可是,这并不代表着类星体就正在离我们远去。大家知道,任何天体都有围绕其重心的螺旋运动;况且,从宏观宇宙面貌而言,其任何天体的运动也都不存在绝对一致的方向。而在很大程度上,天体的运动或存在都是相对的或是“随即”性质的。即,我们人类所说的东南西北这些概念,在宇宙尺度上是不存在的;或者说,基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可参照性。所以说,即是不存在“重力场差”,有关方面把天体的红移与多普勒效应等同看待也较为勉强。
其实,在我们把中子作为宇宙的“统一物质”或“上帝”,并把实体不实和空间不空这些基本要义真正认知后,奥伯斯佯谬就不是“佯谬”了。即,奥伯斯佯谬的实质即是一种黑暗和光明或磁与电现象的共同存在,甚至是黑暗大于光明,磁物质多于电物质(表面产生光线的天体)的共同存在。
表面产生光线的天体就如同是一个灯泡,让灯泡发亮则还要有电线、发电机等等;而空间即是这个“灯泡”的“电线”,热磁物质与冷磁物质即是其“发电机”。这样,光明现象即呈“宇宙岛”状出现在了空间。这也意味着,从总体上说,宇宙是以“黑暗”的磁物质或磁现象为总背景的,光明现象只是热磁物质与冷磁物质相互作用的一种结果,或是在黑暗总背景下的一个个“点缀”而已。同时,还可以这么认为,随着距离的增加,恒星及有关天体所发出的光线即是被广袤的宇宙“磁海”(空间)给吸收了。当然,在奥伯斯那个年代,更多的还是人肉眼的观察,所以,他们也就看不到从遥远星体所发出的光线了。事实上,在今天,只要透过任何“窗口”,我们把电子望远镜指向宇宙黑暗的深空,那里依然是别有洞天,依然也还有着天体和光的存在。
二、暗物质与暗能量
在这里,我们不得不重视暗物质和暗能量问题。
所谓的暗物质,即是与普通物质的比较而言。普通物质是指:在一般情况下,我们能用眼睛或借助某种工具所看得见的东西;如山川、树木和夜空中的点点繁星等。可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通过天文观测和理论研究人们发现,在宇宙间,除了普通物质之外还有不可视物质(即暗物质)的存在。这些暗物质与普通物质不同,普通物质能与光发生相互作用或是自身就会发光;可暗物质却恰恰相反,它根本不与光发生作用更不会发光。所以,正因为如此,在天文探测上,不管是用电磁波、无线电,还是红外射线、伽马射线、X射线这些光的方法都根本看不到暗物质。但奇怪的是,暗物质却能根据引力被感觉到。那么,暗物质到底是宇宙什么性质的物质呢?这个问题即成为目前有关方面研究的热点。
科学家们早先推测,暗物质可能是由一种不带电、质量很轻且数目繁多的中微子所构成;由于中微子的运动速度很快,所以他们称之为是热暗物质。同时,暗物质的候选者还有可能是一种质量大、运动慢、引力大的冷暗物质粒子。后来,天文学家在实际观测和计算中发现,答案更多的还是后者;即,冷暗物质粒子很可能是宇宙早期遗留下来的,较为稳定的可以产生弱相互作用的重粒子。看得出,把暗物质最终归咎于是“宇宙早期的遗存”,仍然是一种带有“大爆炸”理论色彩的见解。
目前,天文观测表明,宇宙间普通物质只占4%,暗物质占23%,73%为暗能量。这就是说,普通物质和暗物质加起来只占大约三分之一左右,而暗能量则占三分之二。即,这也意味着,是三分之二的暗能量在主导着宇宙世界的存在。然而,就像暗物质的存在是一个谜一样,暗能量的存在则是一个更大的谜。目前,物理学界对暗能量这种“新物质”的探索才刚刚开始。他们试图在进一步研究宇宙加速膨胀的规律基础上,对大尺度宇宙空间进行更多更精确更系统的观测,从而确定暗能量的存在形式和物理特征。他们说,不同的暗能量形式,有可能将导致非常不同的宇宙膨胀规律的出现。当然,如若这一理论能被找到,它将极可能就是包括引力在内的各种相互作用都能够被“捆”在一起的统一理论。无疑,这将是物理学界又一场重大的物理学革命;甚至,还是我们人类在对宇宙或自然知道路上由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质的飞跃。
当然,对于这样一个极富诱惑力的目标,有关方面或人士也投入了极大的财力、物力和精力;他们都想在临门一脚上为其划上一个圆满句号。丁肇中先生目前所领导的AMS实验,其目的就是要试图找到这种暗物质粒子的存在。据说,他已有“斩获”,可能会在最近就要宣布某种结果了。但是,我敢断言,他所宣布的结果依然可能是“结而不果”。即,其与2012年7月美国费米国家加速器实验室所宣布的,“上帝粒子”——希格斯玻色子存在的结论差不多。
我认为,之所以有关方面总是在这临门一脚上表示困惑,其主要原因即是,他们终究还没有彻底摆脱对“大爆炸”及宇宙正在膨胀理论的思想束缚;即,还没有把宇宙空间或“黑暗”认为是暗物质或暗能量的基本存在方式。当然,他们更不可能会把这一切都看作是中子的统一所为。事实上,当我们把中子这个“上帝”地位确立以后,其暗物质和暗能量的问题即可以得到符合逻辑的解释。那么,在此基础上,触类旁通,所谓的普通物质、暗物质和暗能量也都可以得到相应的解释。
(一)普通物质
在讨论普通物质之前,我们还要明确一下什么是“热物质”与“冷物质”。我认为,所谓的“热物质”,即是指中子星或中子星核心所拥有的那种物质,也是我在前面所提到的具有“终极温高”的物质;除此之外,其一切物质都属于相对的“冷物质”。大家知道,原则来讲,宇宙所有物质(包括空间)都由中子所组成;可是,只要不是在中子星中,中子都是以幻化为质子从而以“组对”成为原子的方式而出现的。中子在幻化为质子时,其释放电子和中微子的过程,即可认为是释放电能或热能的过程。那么,这也意味着,除中子星和脉冲星这些极热的“终极天体”外,其任何天体或物质都是以相对“冷”的方式而存在的。所以说,除中子星和脉冲星外,其任何天体和物质都是由相对的“冷物质”——普通物质所构成。
前面,在讨论物质的热与冷、磁与电的关系时,我曾经是把“热”与电现象及“冷”与磁现象联系在了一起。那么,既然这样,则还意味着,普通物质也是一种相对存在的冷磁性质物质。这么说,中子星中的物质又该是什么性质的物质呢?在我看来,其应该还是磁物质,即,是“热磁”物质。为此,我在前面介绍中子星和脉冲星时,就曾把脉冲星的“灯塔效应”视为是“磁燃烧”,其中微子的产生就是该“磁燃烧”的结果。看来,作为“统一物质”的中子,其“极性的闭合”即可理解为是“纯磁”物质。这样,由其生产出的中微子就可以认为是磁的最小或最为基本的单位了。所以,综上所述,既然中子是“统一物质”,从原则来讲也就没有普通物质和暗物质之分;即,说到底,一切物质的热与冷也好,磁与电也好,明与暗也好,其都不过是中子在“聚态”和“散态”过程中的不同存在或表现方式,抑或是一种相对存在而已。
(二)暗物质
那么,基于以上分析,又怎么理解所谓的暗物质呢?
当下,有关方面对暗物质的界定,即是自身不发光且有显著引力效应的物质。在这里,自身发光与不发光是其重要条件。如,太阳自身发光,所以太阳是普通物质。那么,太阳的光又来自何处呢?前面,我在“太阳的本来面目是‘黑子’”这篇文章中曾对太阳的发光机制进行过讨论。事实上,尽管太阳很热,但说到底它还是一个“磁球”;即,它是一个相对较热的“热磁”球体。这样,由于热磁与“3K宇宙微波背景”这一“冷磁”大场的相互作用,光或光线就在其上空被激发出来。这也就是说,其实,我们所能看到的光都是从“磁球”之上发出的;或者说,光只是“磁球”的表面现象而已。那么,如此说来,太阳既发光又有吸引力,它究竟是属于普通物质还是暗物质呢?显然,太阳也可以理解为是可以发光的暗物质。太阳如此,地球也如此。地球表面不热也不发光,它只在太阳的照耀下才会反射出光;虽然“可见”,但其本质依然是暗物质。况且,地球一样也有引力。
事实上,暗物质也好,可见物质也好,与 “热”物质和 “冷”物质的关系一样,其都是中子在聚散过程某个阶段的某种存在方式。即,完全可以这么说,只要不是中子星或脉冲星中的物质,所有物质的基本面都是“磁”的或冷的;只不过根据环境需要,其磁性所转化为的“电”或热是多是少罢了。所以,从这个角度而言,中子星即是一个完全的大中子团,从而也是一个大“磁球”,而中子则是一个“小磁球”。至于中微子,如前所说,它就是磁的最小最基本单位了。同时,这也意味着,既然物质的基本面都是磁或“暗”的,那么,它也就没有什么明暗之分了。其明与暗,说到底都是我们人类根据自己的感觉而“划分”的结果。
我认为,所谓的暗物质主要是如何界定的问题。可以有这样几种说法:一是,在宇宙间,其一切物质都可以视为是暗物质,而“亮物质”只是暗物质的一种能量释放。二是,可以把中子星及有关天体中心的中子核,或是有关元素中的中子,或是中微子和辽阔空间的黑暗视为是暗物质。所以,它们也总是愿意躲在核心或幕后,以至于使我们很难看得见其真容。三是,可以把物质的“创造时刻”(此概念前有所述)或星云物质视为暗物质。因为,在那个极冷的世界里,物质正在发生着初始的“冷遇”或吸汲,从而就其自身环境而言也是黑暗的。当然,最为体现暗物质性质的还是第二种说法。
所以,基于以上思考,我们亦可把暗物质看作是反物质;即,与所谓看得见的物质相比其性质则是完全相反的物质。很明显,这里所指的反物质即是中子和中微子。前面曾介绍过,中微子是中子“燃烧”的产物。在一个原子中,中子相对于它的另一种幻化物——质子和电子,一个活泼一个不活泼,其性质与它们相反。而中微子作为一种负能量物质与其它正能量的物质(如有关射线等),其性质也应是相反的。所谓的相反,即是中子和中微子电中性与质子和电子极性显示的相反,或是聚性与散性、热与冷的相反,或是物质存在的质量与能量的相对或相反,甚至还是物质“有”与“无”的相对或反转。
(三)暗能量
暗能量是近年宇宙学研究的热门话题;其根据有二。一是,据观测,星系膨胀的速度并不像哈勃定律所描述的是恒定的,而是宇宙正在不断加速膨胀。那么,按照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其加速膨胀的现象则意味着,在宇宙间必然存在着压强为负的暗能量。二是,近年对微波背景辐射的研究已经精确地测量出了宇宙物质的总密度。可是,普通物质与暗物质加起来大约也只占其1/3左右;其所短缺的2/3的物质即为暗能量。暗能量的基本特征是一种负压状态,并在宇宙空间均匀分布或完全“不结团”。从上述两点可以看出,第一种说法虽以“大爆炸”理论来推导宇宙面貌,但依然需要有暗能量的存在;其第二种说法也如此。总之,给人的印象是,只有暗能量才是宇宙的主导或本来面目;若没有暗能量的存在或“支撑”,宇宙便不可能存在。
那么,所谓的暗能量又是什么呢?我认为,可以从两点来考虑。
一是,暗物质自身所具有的能量;此能量是一种显示聚性的能量。而这些暗物质则又是“散居”或遍布在宇宙间的(如星云物质),其突出特点即不像行星和恒星那样是一个球体。所以,这些暗物质没有核心也不可能产生高温,从而是以一种块状体形式的存在。在这里,我们完全可以把矮行星、行星、恒星和星系的存在,看作是对“散居”或遍布在宇宙间的暗物质的聚拢。但是,暗物质的“散居”状态并不代表它没有能量,它应是一种显示着总体或均匀性质的负能量。
二是,可以从空间角度来考虑。其实,前面,我在“实体不实,空间不空”这篇文章中已对涉及到这个问题,并把空间视作是了中子运动所释放出的能量场。所以,若要弄明白暗能量,我们必须还要先弄清楚什么是能量及能量的存在状态。
能量相对于物质的质量而存在;即,运动中的物质,质量即是能量,反之亦然。这便是爱因斯坦为物理、天文和哲学所做出的重大贡献。那么,在这里,我们自然已牵扯到有没有不运动的物质问题;或者说,是对物质的运动和静止怎么理解的问题。关于此,前面在讨论运动时我已经提出过:即,可以把中子星和脉冲星的高速度自旋,及中子在有关元素中的存在状态看作是没有产生位移的运动或“不运动”。那么,中子在“不运动”的状态下,其能量即不会丢失;其要么就是中子星或脉冲星的没有位移的高速自旋,或者干脆就是一种“从有到无”的自我毁灭。此时,中子星的质量即变为了能量性质的物质——中微子;从而,其也就完成了物质由质量到能量的彻底转化。这也就是说,中子星和脉冲星的自我殒灭,为其换回的即是能量场性质的空间。
可是,空间并不只有中微子这一种能量所创造,其中还有从恒星、星系、黑洞和类星体等天体中所生产出的有关射线。这也意味着,所谓的空间,即是由中微子和有关射线这两种能量性质的物质所“填充”起来的。这样,在适当的环境(有可能还是角度)下,有关射线即会与中微子结合;从此,宇宙物质就进入到新一轮的“创造时刻”。即,在广袤的宇宙空间,中子及其它物质便从无到有依次被“合成”了出来。所以,完全可以这么理解,空间既是中子因衰亡或被“肢解”后而散发或创造出的能量场;当然,也是其“再生”之地。如此,我们也就很好理解宇宙空间如此博大之特性了。因为,它实在就是为孕育“上帝”而准备的“温床”啊!
想必,在“上帝”那个博大的再生之地,一定与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完全相反。首先,它会极度黑暗和寒冷;其次,在此种环境中,物质所产生的可能还是一种“负运动”。所谓的“负运动”,即是指由一个质子俘获一个电子或中微子而成为一个中子的贝塔正衰变过程。所以,暗能量的世界也一定是一个极度负压的世界。这个负压世界即是我之前所提到的“负宇宙世界”、“绝对真空”及“3K宇宙背景辐射”等概念。这个“负宇宙世界”以“弹性”状包围着有关天体,并总是以随时为其补充或互换暗能量为己任;这样,“正宇宙世界”便在“负宇宙世界”的“烘托”之下逐渐成长了起来。但是,“正宇宙世界”最终也要“塌毁”(如中子星和类星体的灭亡),从而又会回到“负宇宙世界”中去。如此循环往复,永不枯竭。
有时候,我实在怀疑中子之所以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这个冷冰冰的中子不仅仅存在着高尚的理性(即阴、阳希格斯玻色子的和谐共存),其还有着热情浪漫及极强的表现欲望吗?不然,你永远保持着“负宇宙世界”的安详与宁静不也一样很好吗?但是,无论如何,宇宙万物最终还是按照中子这个“上帝”的意图被创造了出来;当然,我们人类有可能更是他的得意之作。毫无疑问,我们的地球是从那个黑暗和寒冷的负压世界而来;当然,也正是在那个遥远的负压世界里,最先产生出了我们身体中的氢、氧、碳、氮、硫、磷、钙、鉄等元素。于是,通过幻化再幻化,你我他这些宇宙“精灵”就恰好出现在了这里而不是那里。
目前,地球正驼载我们人类及广大生命现象已来到“正宇宙世界”;显然,这里没有负压,其已是一个充满着光明和生机的世界。同时,不知是刻意安排还是不经意,中子的一切在我们人类身上毕竟还是痛快淋漓地“表现”了一回。为此,中子也值得自豪;当然,我们人类更值得庆幸。
三、康德的“二律背反”
“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定律。”这句话出自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的最后一章,现被刻在康德的墓碑上。
康德,一个不折不扣的思想家,他把其毕生精力都放在了对理性的批判上。“纯粹理性批判”、“实践理性批判”和“判断力批判”,其作为“三大批判”已构成了他伟大哲学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康德还是一位天文学家。1755年,在《自然通史和天体论》一书中 ,他首先提出太阳系起源的星云假说。但是,该理论一出笼即遭到有关方面的排斥。直到1796年,拉普拉斯在他的《宇宙体系论》一书中,独立地提出另一种太阳系起源的星云假说时,人们这才想起该理论早在41年前就被康德提出过了。所以,后人往往把该学说称为是康德——拉普拉斯星云假说。直至今天,该学说依然还在天文学中占有主导地位。
大凡哲学家都是怀疑论者;因为,他们总爱没完没了地问为什么。其目的不外是在追寻人从哪里来,宇宙有没有边界等等。康德正是出于此,其才用四个“二律背反”为武器来向理性或经验宣战的。
康德第一个“二律背反”的正题是:世界(即宇宙)在时间上有一个开端,因而在空间上也是有边界的。其反题是:世界没有开端,因而在空间上也没有边界,世界在时间和空间两方面都是无限的。
康德第二个“二律背反”即是物质的可分性和不可分性问题。其正题是,每个复合物都由单纯事物所构成,那么,这就存在着无穷小的事物。而无穷小就是没有大小;所以,事物能分到何种程度就一定有限度。即,物质是不可分的。反题则是一个逆过程;即,所有事物又都是无限可分的。
康德第三个“二律背反”的正题是:像自由意志的行为那样,即存在着没有原因的原因;但是,要使因果链不断就必须存在着一个初始的原因。反题是不存在自由意志;即,其每一个事件都是被前一个原因所决定着的。这样,既然具有“决定”性也就没有了自由或原因。
康德的第四个“二律背反”的正题是:如果所有事物都是偶然存在,那么,每个事物都依赖着另一个事物;这样,就要有一个“必然存在物”的存在。其反题是:“必然存在物”不存在,“偶然存在物”是一个统一的整体。
看得出,在康德上述四个“二律背反”中,其中任何一个都能以两种各异的方式得出逻辑结论。康德认为,唯理论的发达源于正题,而经验主义则是通过提炼反题的论证在发展。后来,有关学者把唯理论者和经验主义比喻为是一场拔河比赛中两只势均力敌的队伍;而赞誉康德说,是他把那根拔河的绳子给剪断了。康德的第一和第二个“二律背反”,说的是宇宙有无边界和原子是否无限可分问题;关于此,在前面的有关文章中已讨论过。康德的第三和第四个“二律背反”,其实质说的是因果和偶然与必然的关系问题。即,若没有“终极结果”,其一切都是“因”;若没有“必然存在物”,其一切都是“偶然存在物”。显然,在康德的思想王国里,“终极结果”或“必然存在物”就是他无比崇敬的“物自体”。并且,他把这些喋喋不休的争论,也都归咎于是对“物自体”的一无所知上。
显然,康德是对的。
我想,若康德今天还活着,他极有可能会赞成我把中子看作是他的“物自体”的。因为,若是这样,所有的事物都可以化繁为简,我们也就很容易钻出“二律背反”的逻辑怪圈了。即,那也许就不存在着没有原因的结果,或是没有结果的原因;甚至,必然就是必然,也没有偶然是寓于必然之中,相对真理是寓于绝对真理之中等等说辞了。
四、悖论的焦点在认知
我认为,所谓的悖论,主要存在的还是一个认知问题;即,人们总是以线性的或平面的认知方法来度量宇宙。事实上,在没有对宇宙面貌“总体”和系统的把握前提之下,其任何对宇宙的认知都是“断章取义”的,或者说都只能是现象而不是本质(当然,也包括我们人类对其自身的认知)。我们只有从多维角度,并以人类现存的一切文明成果来想象或推理,从而还要主动把“自我”的因素隐去,其才能够以“规律”为指南,来客观真实地探寻宇宙及事物的存在及本来面目。
基于此,我劝人们不要总是太相信自己的感官。即,我们所看到的东西并不见得就是事物的真实存在状态,也并不代表不存在。我们人类的视觉能力很强,并可以分辨出七彩色,但这也仅仅是在可见光部分。光,还有我们人类用肉眼看不到的部分,如紫外线和红外线等。我们人类之所以能幸运的看到这段光,是得益于人的进化与适应;当然,也与我们刚好出现在地球的表层而不是其它地方有重大关系。我们人类的理性思维太过丰富和强势了,以至于丰富和强势到总爱以自己硬性所规定的尺度来度量宇宙的一切。比如,我们人类有“一”或“界”的概念,那就非得认为,宇宙也一定也是“一个”或是有“界”的。还比如,只有我们人类看到的世界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等等。显然,在这里,我们人类已是在把自己当作宇宙及万物的“标准”或中心考虑问题了;甚至,还是以居高临下的心态来看待或评判宇宙及万物。
殊不知,我们人类自认为自己很伟大;其实,在宇宙间,我们渺小的已是不能再渺小了。可是,我们人类能够怀揣敬畏之心仰望星空的人又有多少呢?试想,如此狭隘而死板的认知方法,不是以小博大或以偏概全又是什么呢?而这样的做派,除了自欺欺人聊以弥补其心灵的空虚和无奈,我们在宇宙和“上帝”那里还能得到什么呢?在科技手段已达如此高水平的今天,我们该是到重新认知“我是谁”,我与宇宙万物到底又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了。
然而,悖论不悖,即是我们重新认知一切的希望和“窗口”。
纵观过去,之所以悖论成悖,不外出自以下原因:
(一)现象与本质的相脱离
何为现象,何为本质?现象是事物的外在表现或面貌,并呈具象性或“表面化”而存在。本质则是其内涵,是事物处于决定性或主体地位的质的存在,其呈抽象性或核心性而存在。悖论之所以成为悖论,就与我们没有把中子的现象与本质进行统一思考或把握有关。
在一般的认知上,中子是中子、质子是质子、电子是电子,原子是它们的总和;可从来就没人怀疑过,在原子中的质子和电子是由另一个中子的幻化而来。即,如前所述,原子事实上就是一个“双中子”结构,也就是一个稳定的中子和一个“半自由中子”的组合。这也就是说,在原子中,电子完全是作为一种“表面现象”而存在的;而电子又是被其核心之一的质子,甚至是被与质子“捆绑”在一起的中子所控制着的。在原子的世界,电子是现象,中子与质子的共存才是其本质。大家知道,在可见的物质世界,基本都是由原子所构成。那么,即可以这么说,该世界只能是一种由电子所“编织”出的表面现象,而真正起本质作用的还是我们所看不到的中子或质子。而在宇宙尺度,看似五彩斑斓、轰轰烈烈的天体的运动或存在,与原子相同也都是其表面现象;而真正主导这一切的依然还是隐藏在其核心的中子,亦或是由中子和质子所组成的重物质团。当然,在宇宙学意义上,中子星的存在及作用更是不可低估。
所以,可以这么说,在我们还没有对中子的根本性质及在宇宙间的地位和作用弄清楚之前,我们所看到的宇宙世界基本上都是一种表面现象而非本质。由此,我又想到了当年的卢瑟福。他是在实验中发现原子核里的正电荷数量与它的质量不相等后才意识到:哦!在原子核中,除带有正电荷的质子外还应该存在着另一种“其他粒子”。当然,他是对的;后来实验证明,这个“其他粒子”就是中子。那么,我总在想,如果卢瑟福在当年是率先发现的中子,其情形又如何呢?这样,依卢瑟福天才的发现和想象能力,他恐怕早就把质子和电子的生成原因都归功于是中子了。然而,他做不到。作为一个先期的探索者,他的认知之路也只能是由表及里。可让我不明白的是,到了近现代,在高科技条件下,质子变幻为中子或中子变幻为质子的所谓的正负贝塔衰变都已是司空见惯之事,可怎么还没有人把质子和电子的存在看作是中子的一种幻化现象呢?所以,正如霍金先生所指出的那样,科学家的任务不仅仅是要停留在发现上,而更为重要的是去问为什么。
没有什么技巧,只要善于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能通过现象发现本质。
(二)对系统的层次、递进与转化关系把握不够
追问为什么,即是一根认知链条。比如:我们人类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球表层?因为,是地球表层有水和适宜的温度。为什么在太阳系中只有地球上有液态水的出现?因为,是地球刚好处在离太阳不远不近的距离上等等。所以,这一系列的追问,势必要牵扯到太阳系的形成乃至与其它天体的关系。这样,也就有了我在前面对宇宙的质量和能量两个系统之分及有关“终极”概念的提出。下面,结合宇宙的质量系统,谈一点在认知链条上对系统、层次、递进、转化与度的把握问题。
(1)系统
大家知道,所谓的系统即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或是一个有始有终的过程。在“统一物质”——中子的世界里,其质量系统的形成应以物质的“创造时刻”到中子星的形成为标志。这也就是说,在该过程中,其始点自然是物质的“创造时刻”,终点则是中子星。当然。其间还经历了星云地带、小行星、矮行星、行星、恒星(太阳)、大质量恒星(有关矮星)、新星等天体的演化等分过程。所以,无论谈中子星或是物质的“创造时刻”还是谈其中的任何天体,我们都必须要与其在该过程中的地位或作用以及与“两端”的终极天体相联系。这也就是说,在此过程中,若不是站在对系统整体把握的高度上,其任何认知都是孤立和现象性的。即,你看到的只能是有关天体的“表面现象”,而不是其本质或是在本质上的联系。这就犹如在小河沟中逮鱼,若不把水源给堵上,你是永远别想把水排干也是很不容易逮到鱼的。所以,只有做到了对系统的整体把握,我们才能透过现象发现本质,才能够做到把纷繁的天体现象系统而有秩序的排列起来。当然,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做到“胸有成竹”或心中有数,其对有关事物的观察或处理也就不会更多地陷入盲从或被动的境地。
(2)层次
在对一个系统的总体把握上,层次的划分尤为重要,若没有对层次的认知,其系统的概念则是模糊的。比如,若没有层次的划分,我们对中子质量系统的认知则可能永远趋于模糊。那么,在中子或宇宙的质量系统中,其层次该如何划分呢?
我认为,中子或宇宙的质量系统可分为这样几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物质的“创造时刻”、星云地带和小行星。在这一层次里,物质以单质元素和化合元素及团状形式而存在。第二层次是矮行星和行星,它们总体以内热外冷的球状体而存在。第三层次是恒星,它们以“燃烧”或发光的方式而存在。第四层次是红巨星和质量大于太阳质量1.44倍白矮星的形成。第五层次是新星的形成;即,质量大于太阳质量1.44倍白矮星的陆续塌缩。第六层次是该塌缩的结果——中子星的形成。第七层次则是脉冲星及“灯塔效应”的形成。
显然,在这七层结构中第三、四两个层次值得注意。恒星的形成,可以认为是原子类物质在聚拢到一定程度时,其压力已达到了自燃程度的结果,因而也是一种质的变化。即,起也是由轻物质的聚拢到“铁水浓汤”再到核心重物质形成的一个过程。再就是质量大于太阳质量1.44倍白矮星的形成。因为,能不能越过大于太阳质量1.44倍的白矮星这道门槛至关重要,这意味着它最终能不能会成为一颗高贵而神秘的中子星。看得出,上述两点即是认知整个质量系统的重要起承转合点,同时,也是与所谓的能量系统的交叉之点。即,如若不能成为一颗中子星,一些白矮星的命运极有可能就会成为太空垃圾,或是只有被动的等着被其它更大质量的天体所兼并了。当然,此种情形也极有可能就是郝罗图说描述的,有关星体与主序星所“分支”的主要原因。
(3)递进
很明显,在质量系统中,除第一层次,每个层次都是依次递进的关系。可是,到了第四层次则是重大转折,即,是能不能最终成为中子星的转折。转折则意味着是前一个递进过程的结束和新一个递进过程的开始,其总体依然还属于递进的范畴。当然,这也说明,任何事物的演化或运动过程都不是直线,其总是在摆动中呈曲折状而发展。
对递进的认知,可以说是一种运动观。即,万事万物都是运动而不是静止的;并且,其与周围的事物也是互相联系着的。在考量事物时,如果是采用静止的观点;那么,我们极有可能看到的只是事物的一个断面,从而也不可能会有比较。这样,我们所得到即是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认知。因为,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试想,一个不能进行类比和鉴别的事物,能说是对其已产生了真正认知吗?在地球上,我们人类之所以有着丰厚的生存知识,其都是得益于长期对周围大量事物的观察与比较的结果。当然,比较是建立在对事物的大量占有基础之上的。所以,不持运动和联系的观点,即不可能使自己主动去占有大量的素材,从而就不会去伪存真或见微知著;当然,也就不可能会有更多真正的发现或发明。
(4)转化
转化与转折不同,它不是形式上的改变而是质的改变;这与哲学上常说的从量变到质变差不多。一个系统在分层次上逐极完成递进后,即意味着它的运动过程也就终结了;这就像我们人类的生命过程必须经过少年、青年、壮年和老年一样。
事实上,宇宙或中子的质量系统从其“创造时刻”起到脉冲星的形成,也基本上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在此过程中,星云和小行星可谓是少年阶段,矮行星和行星是青年阶段,恒星(大质量恒星)、新星和中子星是壮年阶段,脉冲星则是老年阶段。这样,就像人的生命过程已走过一遭那样,当脉冲星把其中子——中微子撒向天际后,这个最具质量性质的实体即转化为最具负能量的空间,其也就以从有到无的方式完成使命并退出了宇宙大舞台。
中子星自己把自己变为中微子,即是一种转化;因为,它已由一个质量最重的天体,从而转化为了无数个质量极轻,甚至可以说是没有质量的中微子了。这样,宇宙或中子就实现了从质量到能量、从实体到空间的“大轮回”或“大切换”。而之所以如此,究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宇宙或中子为的都是平衡与稳定。所谓的平衡与稳定,即是磁与电、冷与热、空间与实体的平衡与稳定,或是中国道家所称的阴与阳的平衡与稳定。
所以说,转化,即标志着一个事物系统发展的结束,同时又是新一轮事物系统的孕育或生成;从而也是我们认知链条上的落脚点或出发点。因为,它是作为事物运动和发展最关键的“节点”性质而存在的。在前面,我把时间称为是事物运动规律的“节点”;那么,同为“节点”,二者又有那些不同呢?我认为,从宇宙或中子存在的时空角度理解,时间与系统转化来比,充其量其只能是相对而存在;而中子的系统转化,则呈“绝对时间”而存在。即,在中子星转化为中微子后,亦可以认为是该质量系统运动和时间的不存在或终结。
这么说来,即还存在着“绝对时间”——中子星生成的周期律问题。我想,中子星生成的周期律也一定是存在的。可是,关于这个问题,就像非要宇宙寻找边界那样,那就不是我们人类所操之心了。因为,人类也只能是每时每刻都生存在相对时间里(比如日、月、年等)的一种小小过客而已,我们实在没有这个资格或资本来算计宇宙或中子的事情。
(三)“自我”的因素
系统的存在及事物的转化,是自然规律所决定,其绝不因人的意志而改变。我们人类只能是在认识到自然规律和人的发展规律以后,才能自觉做到顺应自然规律,而不是更多的每每强调我们人类的“自我”因素。纵观悖论的形成,大多都源于此。即,我们人类大都是在以自己所设置的标准来度量客观世界的,而且,大有客观世界非得接受才肯罢手不可。而实际情况则是,我们的观察或理解也好,说到底并不一定就是客观世界的真相。所以说,我们通过观察和理解所得到的理性、经验,甚至是逻辑也不一定就完全靠得住。
在认知客观世界时,只能主动排除“自我”的因素,从而不总是带着有色眼镜去观察;或者说,我们绝不能总是从俯视的角度,而是要从仰视的角度且心存敬畏,我们才能逐步接近客观世界并发现其本来面目。我们人类实在是太聪明了,以至于已经聪明的太过自信与自负。我们人人都顶着一个聪明的脑袋,人人都是“老大”,其都要赢得刚愎自用般的尊重或尊严。所以,我们总是生活在自己所营造的世界里,并已被自己太过的自信或自负所遮蔽,以至于到了夜郎自大、坐井观天的地步还浑然不知。
我实在怀疑,我们人类所拥有的到底是大智慧、大聪明还是小智慧、小聪明?
我认为,纵观悖论,其大都是把“自我”的因素给强加进去的一种结果;或者说,其都是我们人之“自我”在搅局。比如:谎言者悖论、理发师悖论、苏格拉底悖论、芝诺的阿基里斯悖论等等,其无不都有“我”或“我”所设计的影子在晃动。
最为典型的是这样一个流传很广的悖论:“如果说上帝是万能的,他能否创造一块他举不起来的大石头呢”?显然,如果说能,上帝竟然举不起来一块大石头;那么,即说明他不是万能的。可如果说它不能吧,同样也不能够说明上帝就是万能的。其实,在这里,该悖论的设计者从一开始就加进了自己的主观色彩;即,抛开逻辑不谈,可以明显看出,他是在拿上帝与我们人类相比较。其意是说,你看,上帝并没有我们人类有能力,从而以此来怀疑上帝的存在,并同时反衬出“我”或我们人类的伟大。那么,既然主观的“我”在这里已“定调”或设立标准在先,其也就很难客观地把事物的真谛或面貌予以准确表达了。因为,在这里,“我”只是个体,而要表述的事物则是总体。这样,在对事物总体把握不够的前提下,其总想越俎代庖以个体代替总体,不闹出逻辑矛盾才怪呢!所以,如若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回答问题,还是睿智的苏格拉底棋高一着;那就是,“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四)绝对与相对的矛盾
我认为,不敢承认有绝对事物的存在,把万事万物都看作是没完没了的相对存在,即是我们认知道路上的一只拦路虎。我知道,在没有找到“统一物质”——中子这个“定位之点”前,无论是科学或哲学,其都是断然不敢取消“相对”二字这一纲常的。即,事物的运动若都是相对运动,宇宙间不存在绝对运动,更不存在“绝对空间”、“绝对时间”、“绝对温高”,甚至是绝对真理等概念。然而,有相对事物的存在就意味着必然有绝对事物的存在。试想,如果什么事物都是相对运动或存在的话,那么,即等于是变相承认什么事物都已经没有了运动或存在。我想,目前的困难是,到底有没有“终极天体”或“终极物质”的存在问题。如果能够在这一点上实现突破,其绝对与相对的问题即可昭然若揭。
而这些,在哲学界,又大都集中表现在对绝对真理与相对真理和必然与偶然的争论上。
什么是绝对真理和必然?绝对真理和必然就是宇宙万事万物都要遵循的运动和发展规律;这有点像老子所说的“道”。那么,既然这样,绝对真理和必然不仅能够统一解释物理、化学、天文、地理的一些现象或存在;同时,还要能够解释人自身的现象或存在。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即是再明确或再精准,其也只能是相对真理或偶然。比如:月亮围绕地球转,地球围绕太阳转,电子围绕原子核转,水在标准大气压下100摄氏度会沸腾,人不可能长生不老等等。那么,如此说来,万事万物的存在和发展都是绝对和必然的某种结果,其也就意味着并不存在着相对或偶然了吗?当然,这不岂等于说,万事万物的存在和发展皆是一种必然或“定数”吗?
关于此,我想是这样。如果我们能把万事万物的存在(包括我们人类)都放在宇宙的大尺度上来理解,这种绝对或必然还是存在的;而且,此绝对或必然还决定着相对和偶然。比如,你只要承认宇宙万物都是中子所为,承认中子质量和能量系统的存在;那么,太阳决定着地球的命运,地球决定着我们人类的命运那就是一种必然结果,其有关事件也绝对会必然而发生,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事实上,如果能把这一切(包括我们人类的存在)都归功于是中子在不同环境体中的所作所为,其也就见怪不怪了。在宇宙间,唯有中子具有“统一物质”或“上帝”的资格;同时,它也是绝对真理的化身或载体。至于中子能不能作为“统一物质”或“上帝”而存在,我认为主要还在我们人类自身对其的认知。我们需要的是像在足球场上那“临门一脚”的勇气。应该说,在知识已高度积累且高科技化的今天,作为“上帝”的一员或“上帝之子”,我们人类早该是把这个宇宙总谜底揭穿的时候了。只有这样,我们人类才无愧于“上帝”的恩赐,也无愧于自己的理智和聪慧,更无愧于子孙。
关于中子的“上帝”问题,说到底还是那句话,重要的是认知;是对宇宙万事万物包括自己对自己系统性的认知。我想,只要认知到位了,其一切问题都好解决。因为,时间才是检验真理的最终标准。时间终将证明,尽管有所超前,我把中子敬奉为“上帝”是不会有错的。
五、悖论即是“捉对而生”
通过以上讨论,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即,悖论不悖。所谓悖论不悖,就是说,在宇宙间,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是中子以相悖的方式而存在的;比如,磁与电、热与冷、光明与黑暗、空间与实体、天与地、男人与女人等等。这也就是说,在宇宙间,中子的相悖而生则是它的基本生存手段和表现方式。不过,需要说明,悖论不悖之观点并不是我的发明。早在古希腊时期,著名哲学家赫拉克利特就认为悖论无处不在;当然,后来的思想家黑格尔、马克思、恩格斯也都表示赞同。
我认为,悖论不悖,即意味着是矛盾的相悖或捉对而生,也可谓是一种共生。
在宇宙间,尽管存在着所谓的像中子星、脉冲星和黑洞、类星体这样两组性质截然不同的“终极天体”;但是,它们的共生或共存性质则是显而易见的。然而,正是由于这些“终极天体”所生产出正能量和负能量的结合,才创造出了“绝对空间”并催生出了物质的“创造时刻”。所以,在一开始,氕原子的生成即可以视作是正能量和负能量相结合的产物。其后,氕原子再吸收一个中微子即成为一个稳定的中子;此时,一个稳定的中子迅速与一个“自由中子”相结合即成为了氘原子。这样,氘原子作为我们今天所称的原子,也就成为了宇宙物质的“基本砌块”。
当然,如果是这样,也意味着,我们可见物质的“大厦”,其一开始就是建立在由一个稳定的中子和一个“半自由中子”的组合基础之上的。这样,稳定与自由作为一种双重秉性,其在一开始也就深深地植入到了万事万物之中。所以,在后来,无论事物的形态如何变换,其大与小也好,美与丑也好,公与私也好,善与恶也好,光明与黑暗也好;只要是事物,其无不都体现着对立与统一的关系。
对立即矛盾,矛盾就是悖论。统一即是对立或矛盾的融和,即是“逆而不悖”或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或系统。这正如中子星的“实”与它所转化为中微子的“虚”及道家所钟爱的黑白二色鸳鸯鱼图那样,从而也就完成了一个整体系统的转换。万事万物就是这么都呈矛盾或共生状而存在着,其也是它的基本生存法则,关键是我们人类如何来看待这一切罢了。
何为“一”
“一”乃万数之首,这是连小孩子都知道的一个数字;如果把“一”也提出来讨论,恐怕又会被认为是贻笑大方之事。可我认为,正是由于对“一”的认知出现了巨大的偏差或失误,才导致了我们人类在认知或思想道路上的矛盾重重及停滞不前。“一”就像是一座没有门的玻璃房把我们笼罩于内,已使得我们总是近在咫尺却不能得其要领进入一个新天地;而极有可能,这才是一个真实存在着并是我们人类矢志不移所追求的新天地。
下面,就让我们走近“一”的全新世界去一探究竟。
一、“一”是抽象而存在
在前面,我们讨论过宇宙的面貌、中子、运动、时间以及悖论等诸多问题;其实,说到底,这一切都与“一”有着难解之缘。从大的说,宇宙如果有边界,那么它只能是“一个”,如果没有边界它就是无穷大,其“一个”的概念也就不存在。从小的说,在物质的“最小砌块”——原子中,一个原子又是由一个中子、一个质子和一个电子所构成;一个中子和质子也一样,它们分别又是由三个夸克所构成。所以,不难看出,物质无论大小,其“一个”的概念都与实际情况不相符的,其更多体现出的还是一种集合。
这恐怕已涉及到了康托的“无穷集合”和罗素的“理发师悖论”。
康托是19世纪德国著名的数学家,数学的集合论即是他的创立。他凭借古代及中世纪的哲学思想推导出了数的“无穷集合”概念,从而大大地推动了分析与逻辑学的发展。从1874年“无穷集合”及“康托公理”的建立到1877年能够成功证明:1厘米长线段内的点与太平洋面上的点,亦或是与整个地球内部的点都“一样多”;无疑,这应是康托发起的一场数学大革命。可是,康托的数学革命却遭到了当时一些大数学家们的强烈反对。他们把康托的集合论比作是有趣的“病理情形”;甚至,就连他的老师也说康托已是“走进了超越数的地狱”的“神经质”。而康托则大声疾呼:“我的理论犹如磐石一般坚固,任何反对它的人都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这样,经常处于高度精神压抑之中的康托正如那位老师所说,他终于在1884年患上精神分裂症并最终病逝在了一家精神病院。
然而,真理不可战胜;追求真理更无可厚非。
后来,有关正直的数学家则大声疾呼:“没有人能把我们从康托为我们创造的乐园中赶走”,并赞誉康托的超限算术是“数学思想的最惊人的产物,在纯粹理性的范畴中人类活动的最美的表现”。就连著名的哲学家罗素也说,康托所从事的“可能是这个时代所能夸耀的最巨大的工作”。如今,康托的集合论几乎已渗透到所有的数学分支,并同时给哲学也带来巨大影响。
在康托所建立的“无穷集合”这个大厦里,其“点=线=面”是基石。
大家知道,既然是数学,它就必然要涉及到数的无穷小和无穷大问题。18世纪,由于数学界对无穷的概念还没有定义;所以,致使微积分理论及“实无穷”概念都受到了挑战。可康托认为,如果一个集合能够与它的一部分构成一一对应关系,那它就是无穷的。为此,他定义了基数、可数集合等概念,并同时还证明了实数集是不可数的,代数则是可数的等等。康托起初以为,从直观来说,平面上的点肯定要比线上的点多。可经过三年的艰苦求证,康托则郑重宣布,不仅平面和直线之间的点之间可以一一对应;而且,其与一般的多维连续空间也可以一一对应。无疑,这样的证明即意味着:点与线、面,甚至是与一个连续的立体空间都一样多或一样大。在当时(包括现在)来看,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以至于康托本人对这样的一种结论也觉得“简直不能相信”。
当然,康托煞费苦心所建立的“无穷集合”大厦,不久即面临被罗素轻而易举所推倒的危险。可是,尽管康托的“无穷集合”依然与“理发师悖论”无异;最终,罗素也没能如愿建立起自己的数学逻辑宝塔。于是,第三次数学危机终于到来。所以,大数学家希尔伯特在《论无限》一文中不无感慨地承认:“在这些悖论面前,我们目前所处的情况是不能长期忍受下去的。人们试想:在数学这个号称可靠性和真理性的模范里,每一个人所学的、教的和应用的那些概念结构和推理方法竟会导致不合理的结果。如果甚至于数学思考也失灵的话,那么应该到哪里去寻找可靠性和真理性呢”?
然而,正如希尔伯特所担忧的,无论怎样,今天的数字科学依然还在沉沦于第三次数学危机的阴影之中,数学或数字仍然是一个人们怎么也无法走出去的一座迷宫。
应该说,康托点、线、面、“立体”都相等的理论,就已经描绘出了宇宙物质的存在或运动状态。即,从一个点出发到“立体”空间,其中间的线和面可以说是不存在的。在这里,我们可以把一个原子比作一个小圆点(事实上也是)。它在结团过程中的行径绝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条螺旋线。在这个原子团已增大到矮行星或行星阶段时,其运动路径更是一条有规则的螺旋线。这样,从最初那个原子的“小圆点”到行星这个“大圆点”,其所体现出的只是一个个原子螺旋相聚的过程,而这些原子从来都没有经过真正的直线运动。不难理解,从原子的“小圆点”到行星这个“大圆点”的形成,二者并没有什么质的不同,充其量只是“点”的一种累积或放大而已。在宇宙间,万事万物的存在或运动都如此,有的只是中子之“点”的聚与散;而聚与散的途径皆为螺旋,绝非直线。大家知道,没有了直线也就没有了面;所以,直线和面概念的产生只属于我们人类自己。这也就是说,我们人类所创造出来的直线和面等概念,只能是我们认知自然的一种工具或是一条途径罢了,而绝不是其自然面貌之本身。
那么,如果是这样,关于数的“有理”和“无理”、线性和非线性等等诸多问题也就接踵而至了。
在我的理解中,所谓的“1”,即是只属于我们人类自己的一种抽象或概括,它应是集合的概念而并不是实指;同时,“1”也无“个”,充其量它的单位只能称其为“种”。这样,在宇宙间,由于说到底只有“统一物质”——中子的存在;那么,从大概念上讲,其万事万物都只能是同种不同类。当然,完全可以把我们所看到的世界,视为是质子与中子所共存的原子类世界。这样,在一个原子里,中子与质子(注:我将其看作是“半自由中子”)其核心性质的共存,就是物质存在“2”的起始。此后,即是“2”与“2”的组合;于是,宇宙万事万物便被创造或复制出来。
所以说,只有能够摆脱“1”是实数的概念,或是真正能理解康托对“点=线=面”的认知,我们才能恢复数字的本质意义和真实面貌。同时,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借助数字科学这门利器,从而在我们认知或探索宇宙及自然的道路上才能再次产生质的大飞跃。
二、把“二”当作基数可能就对了
谢天谢地,“上帝”终究没有安排我成为一个数学家。
学生时代,在我学习完加减乘除、平方、开方等这些数学的基本技巧以后,我即对有理数和无理数之类的概念失去了兴趣(当然,与那个独特年代的教学也有关系);所以,我的数学功底极差。以至于在后来成人高考的数学考试中,闹出了我仅仅是在一个选择题(“求根公式”)旁划了一个“√”号就要离席结束考试,从而被监考老师所制止的大笑话。当然,我这一个“√”号也还是为我换回了3分(百分制)的成绩。我讲这个故事的目的,并不是说我有先见之明,在一开始就觉得数学是一本“糊涂账”,更不是要讥讽数学的科学性;而是想表达这么一层意思:即,任何事物,如果在不能够真正弄明白其中道理的前提下,那么,最好的选择只能是放弃。比如,有理数和无理数的问题,何为有理,何为无理?同时,我也想说明:如果在以下的讨论中,我如果又在犯数学考试中那种低级错误的话,还是请有关专家谅解;当然,你也完全可以像当年那位监考老师那样充满善意的纠正我。
我认为,当前数学的总危机,即集中体现在对基数概念或定位之点的把握失准上。
什么是基数?现如今,数学上的基数也叫势,其是指任意集合所含元素数量的多少而言。可在我看来,基数应是万事万物都可以以此为“基”的数,其与任意集合并无多少关联。况且,在无穷集合的本质意义尚不明晰的前提下,以“任意集合所含元素数量多少”为“基”,岂不如罗素所说,一个包含所有事物的集合必然也包含了自身又是什么?所以说,基数能不能成为数列的一个基点和“基本砌块”尤为重要。相信,只要这个基点定位准确,我们的数学即可在康托数学的基础上在向前迈出一大步。当然,这也意味着,康托之所以被同行们抓住把柄,其主要原因则是没有把基数给准确定位;或者说,是他在一开始就把基数的概念给弄错了。
那么,何为真正的基数呢?
我认为,现在,在数列中的“2”即是基数。当然,其前提是目前数列中的“1”不能存在。请注意,在这里,我并不是武断地把“1”给毁灭,而是在大千宇宙间,其万事万物的存在及运动方式都不是呈“1”或“一个”出现的。这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数列中的“1”,实在是只属于我们人类自己的认知,而与宇宙及大自然的存在方式大相径庭。所以,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数学大厦才“独木难撑”。
我想,这种情况可能与我们人类对“1”的认知,一开始就发生在对一个人的注意有关。所以,这才有了对形象的“个”或抽象的“1”的理解,即:“1”人为“个”;后来,便是对2、3、4······的认知。无疑,尽管这样的认知只是对数字的“量性”而不是“质性”的全面认知,但它在所有动物中则是独一无二的,并也足可以使我们人类引以为豪。况且,这样的认知方法可能也足够当时的人类所使用了。然而,先入为主;尽管偏颇,从此我们人类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把这样的认知方法坚定地固定了下来。这样,“1”便作为万数之首或是基数一直使用至今。不可否认,以这样的数字排列为工具,我们人类也的确解决了在自然界中所遇到的一系列难题。照理说,不在追究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妥。可是,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有关科技手段早已把人带入到了对物质认知的量子化阶段;那么,人是什么的问题就被提了出来。而若要弄清人的出处,自然就还要牵扯到宇宙万事万物的存在。这样,在宇宙万事万物那里,能否为我们人类的存在找到“根”呢?所以,终究,我们还是要求助于数字;而这个数字只能是既具物质存在的“量性”显示,又具有“质性”内涵的且互为统一的数字。
在前面,我们曾讨论过宇宙无“个”及“统一物质”——中子的有关属性等问题。在这里,我们即可把宇宙及中子星的存在看作是康托的无穷集合,或是“1”的抽象存在。除此之外,便无“1”的存在了,而是宇宙万物的共生。即,是“捉对”而生的“2”的普遍存在。这也就是说,无论是宇宙也好还是事物的“子集合”也好,其万事万物的“基本砌块”都应是偶数“2”。当然,这必然也意味着,“2”作为偶数,其中也包含着两个“1”。不过,十分重要的是,这两个“1”并不是我们现今所认知的加和关系,而是一种相辅相成或是呈相悖性质的共同存在。
三、对“哥德巴赫猜想”的猜想
大家知道,不是任何事物都可以相加的。在小学我们就被老师告知,单位不同就不能相加;如,一“只”羊和一“条”狗就不能相加。即是单位相同,有的事物也不能相加在一起;比如,一“头”驴与一“头”猪相加也不行。这说明,事实上,在很多领域,其事物的存在大都是不可以用加和关系来表示的。
1+1=2,是人类产生算术的标志,也是数学的公理;自古以来,我们对它存在的合理性几乎没有怀疑过。其实不然,就哥德巴赫猜想本身,说到底就是它对1+1=2的总质疑。不过,在讨论该问题之前,还是让我们先熟悉一下偶数、奇数及素数、合数这些数学上的最为基本的概念。
在数学定义上,偶数是可以被2整除的数,即我们平常所说的双数;奇数即是整数除以2其余数为1的数,又叫单数。同时,还有素数与合数之分。素数(也叫质数)就是只能被其自身或1能整除的数;与之相对,合数即是除了1和它本身两个约数外,还有其它约数的数。比如:4÷1=4、4÷4=1、4÷2=2。4除了1和它本身4这两个约数以外,还有约数2;所以,4就是一个合数。
哥德巴赫猜想是德国数学界哥德巴赫在1742年给欧拉的一封信中提出来的;即,任何一个大于2的整数都可写成三个质数之和。可是,由于现今数学界已经不在使用“1也是素数”这个规定了;所以,哥德巴赫猜想的现代版就成了“任何一个大于5的整数都可以写成三个质数之和”。欧拉的回信肯定了这一想法,并同时提出了另一个等价版本:即,任何一个大于2的偶数都可写成两个质数之和。今天我们常说的哥德巴赫猜想即是欧拉版本;该版本又叫“强哥德巴赫猜想”或“关于偶数的哥德巴赫猜想”。后来,由于“关于偶数的哥德巴赫猜想”可以推出:任何一个大于7的奇数都可写成三个质数之和的猜想。所以,人们又称此为“弱哥德巴赫猜想”或“关于奇数的哥德巴赫猜想”。这也就是说,若是“关于偶数的哥德巴赫猜想”是对的话;那么,“关于奇数的哥德巴赫猜想”也应是对的。
在“关于奇数的哥德巴赫猜想”方面,随着1937年前苏联数学家维诺格拉朵夫的“三素数定理”的出台,数学界认为“关于奇数的哥德巴赫猜想”已经基本解决。而在“关于偶数的哥德巴赫猜想”方面,其“1+1”问题仍比较麻烦。从1920年挪威的布朗证明“9 + 9”到1965年中国的陈景润证明 “1 + 2”;虽成绩斐然,但数学家们却与摘取哥德巴赫猜想——这个数学“皇冠”上的明珠还差一步之遥。
陈景润先生是1996年去世的。至今,他在1966年发表的《表达偶数为一个素数及一个不超过两个素数的乘积之和》的论文(简称“1+2”),已经成为哥德巴赫猜想的一座丰碑而无人超越。据说,在1965年到1996年这30 年的时间里,陈景润先生依然还在为进一步攻克“1+1”而呕心沥血;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完成其夙愿,从而成为了他的永远遗憾。陈景润先生是1957年调到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后才开始向哥德巴赫猜想进军的;他前后用了10年左右即拿下了“1+2”。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可令人不解的是,在之后的30 年里,他却几乎是停止在了原地。是陈景润先生的数学能力欠缺吗?否,他应该是一个数学天才;是他的研究条件不具备吗?显然,他的后30年比前10年,其生活和工作条件不知要强到哪里去了。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他最终在哥德巴赫猜想上的无果呢?
事实上,我认为,陈景润先生的“无果”即是“果”。
这也就是说,极有可能,“1+2”就是其在哥德巴赫猜想领域所创造出的最高成就;即,所谓的“1+1”并不存在。因为,如果我们把“1”看作是事物的抽象存在而“2”为基数的话,那么,“1”与“2”之间即不存在加和关系。这样,在陈景润先生的“1+2”中,由于“1”的不存在,其“2”就是数的源头了。据说,在历史上,“1”也曾作为素数使用过;在后来,可能是由于其性质十分难以界定的原因,有关方面便把它“开除”出了素数的数列。从此,作为第一位偶数的“2”也就自然成为了素数数列的第一位素数;并且,其与“3”的相连也还是在整个素数数列中的绝无仅有。试想,如果“2”与“1”一样,其压根儿就不是所谓的素数性质,而是“2”这个基数的一个因子又任何呢?这是不是也意味着,陈景润先生“1+2”中“2”即是“1”了呢?这样,所谓的“1+1”不就意味着是等于“2”了么。
那么,如果是这样,在“十位”数以内,素数的第一位数即是“3”(可记作“2+1”);第二位的“5”可记作“2+2+1”;第三位的7即可记作“2+2+2+1”;那么,其后所有的素数都可以记作是“2n+1”。而“2n+1”永远都是奇数;所以说,所谓的素数充其量只能是算作奇数而已。那么,在数列中再没有其它,除了奇数就是偶数这两个因子的存在了。当然,若如此,我们人类前后用了两个半世纪所进行的,关于奇数和偶数的“哥德巴赫猜想”也就可以得到殊途同归。即,在数字的排列或组合上是没有奇数之说的;最多只能说是,在一个偶数中有两个奇数或两个单因子的并列存在。这就像我们人,原则来讲,我们在称谓人时用“一个”是不贴切的,而应该用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才对。因为,人可以为“种”,而“男人”“女人”则是人种的最为基本的两类存在或表现形式。当然,在“种”之上还有“种”的存在,直至中子星这个“总种”的出现。这样,下一极的“种”也可以是“类”。也许,这就是所谓种与类一词的真实含义或区别吧!
同时,有一点也不能不提出疑问,那就是:既然素数可以不存在,那么,说到底,数学界名噪一时的“哥德巴赫猜想”所带给我们的还能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四、自然数、分数、倍数
数学教义规定:自然数是用以计量事物的个数或表示事物次序的数,由0开始(包括0),一个接一个的组成一个无穷的集合。
如数列:0,1,2,3,4,5,6,7,8,9,10…… 。
老祖先们在什么时间发明的自然数已不得而知。无疑,自然数数列的建立和使用已为我们人类帮了大忙,它使我们人类认知事物的手段已大为增强。可是,有谁考虑过没有,自然数的如此排列像不像是建筑工人们一块块的在码砖。试想,如果砖是一块块的往上码的话,这个砖摞在码到一定高度时必然是会倒塌的。其实,我们人类在一开始所建立的自然数数列也是如此;即,数学的大厦无异于是建立在沙滩之上,其根基是不牢靠的。所以,由此才引起了数学大家希尔伯特的担心:“如果甚至于数学思考也失灵的话,那么应该到哪里去寻找可靠性和真理性呢?”
那么,自然数数列的问题到底出自何处呢?
总体说来,自然数的问题表现在排列的单一性上;即,是一个一个的叠加。因而,自然数的数列也显得雷同而毫无生气,是呈单一线性认知并永远也没有结果。而事实是,正像宇宙万千事物所表现出的多姿多彩一样,自然数的数列排比也是妙趣横生、丰富多彩的;并且,其也还是有着规律性可寻的。
以下面的数列为例讨论。
······-6,-5,-4,- 3,-2,-1, 0,1,2,3,4,5,6,7,
~ · · · · ~ · · · · ~ · ·
8,9,10,11,12,13,14,15,16,······
· · ~ · · · · ~
如前所述,若把“1”不当作实数而是集合概念,并把“2”看作是万数之首或基数的话;那么,在该数列则可以看出:从“0”到“5”之间,即有两个基数“·1(注:可称为‘点1’;因为,此1的含义只是一个点。下同)、·2”和“·3、·4”或是一个“分单元”的存在;在“5”到“10” 之间,也有两个基数“·6、·7”和“·8、·9”或是一个“分单元”的存在。显然,“0”、“5”、 “10”的意义,即是对由四个基数所组成的一个基本数列单元——“·8”的等分,即为“·4”。在这里,我们也可以把“·4”看作是一个基本数列单元——“·8”中的一个分单元,而该分单元又是由两个基数所组成。
这样说来,在数列上,看似无穷无尽的数列,说到底都是由8个点所组成:即,“·1、·2”、 “·3、·4”、“·6、·7”和“·8、·9”。当然,这也意味着,数或数列也都是建立在基数“·2”、分单元“·4”和基本数列单元——“·8”这个基础之上的。表现在数轴的两端,这样的排列即是“·8”的倍数扩大或缩小。再者,排除“0”和“5”的因素,我们还可以把“·8”看作是一个点到一个圆的呈45°角的一种运动。即:“·1”为45°角,“·2”为90°角,“·3”为135°角,至“·8”就是一个360°的圆了。
另外,用上述观点能否进一步说明素数的性质和存在意义呢?答案是可以的。比如:在“1”至“10 ”这个数列中,若不把“5”和“10”看作是自然数而是人为所设置的分数的话;那么,所剩下的只是“1、2、3、4”和“6、7、8、9”这八个数字。其中:“2、4、6、8”为偶数,“1、3、7、9”为奇数。而如上所说,如果我们不认为奇数是一个“数”,其所谓的数列都只是“2”这个基数的倍数扩大或缩小的话;那么,像“1、3、7、9”这些奇数的存在实则也是无意义的。
下面请看素数序列的情形;这就是由于哥德巴赫的猜想,而令全世界无数数学家所神往的一连串神秘的数字。
2 3 5 7 11 13 17 19 23 29 31 37 41 43 47 53 59 61 67 71 73 79 83 89 97 101 103 107 109 113 127 131 137 139 149 151 157 163 167 173 179 181 191 193 197 199 211 223 227 229 233 239 241 251 257 263 269 271 277 281 283 293 307 311 313 317 331 337 347 349 353 359 367 373 379 383 389 397 401······。
可以看出,在该素数数列中,除前四个10以内(个位)的素数2、3、5、7外,在“十位”、“百位”上,其素数的尾数皆没有出现过0、2、4、5、6、8等数字,而是只1、3、7、9这四个数字的反复无规律出现。不过,尽管渺茫,关于这几个数字的显现规律也有存在的可能。比如:“十位”数的前四位素数的尾数即是1、3、7、9;“百位”数的前四位素数的尾数也是1、3、7、9。当然,到了“千位”时即不是这样了。但无论怎么说,无规律或有规律也好,其1、3、7、9这四个数字在素数数列中作为尾数的反复出现,绝不是一种偶然现象,它极有可能与现今数理基础概念的“界定”有着重大关系。只可惜,我的数学功底实在是太差;若不然,根据我的理解,我认为我也可能会弄出一个什么公式来表述这一切的。不过,我很希望数学界的朋友能够参与此事的研究。因为,如若把这个事情弄明白了,我们人类就可以有望解开整个数学或数字的“死结”,从而也免得有那么多的数学家,再为摘取“哥德巴赫猜想”这颗数学“皇冠”上的明珠而殚心竭虑、费心劳神了。
在数列中,像“0”、“5”、“10”“15”这些数字(事实上只是“0”、“5”两个数字),其都是作为分数意义而存在则显而易见。当然,这也意味着,这些数字与其它数字在本质意义上也是根本不同的;其“0”也好,“5”也好,其都不属于自然数的范畴,而是对一个基本数列单元“·8”的二分之一切割。
我想,该“切割”方法的建立更多的还是人为的“强加于”。
据说,在过去,西方数学并没有“0”的概念,其“0”的使用还是其在1500年前从印度的计数方法中借鉴过来并传遍全世界的。可是,对于与“0”同等性质的“5”,其发现或使用却没有任何传说和记载。我想,情况可能是这样:在最早,当人类的抽象能力才刚刚萌芽之时,由于没有大量的物质储存或是交换的需要,“0”还没有得到发现或使用。因此,人类的计数也非常简单,至多是从“1”到“9”的加减而已。可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及流通的需要,其大批量的物资交换或分配,不得不要求使用乘除的方法来进行。于是,聪明的印度人便发现了“0”的功能和妙用;于是,他们便在“1”到“9”的两端各加了一个“0”。从此,他们即可以对“10”这个数字进行“二分之一切割”,从而以“十进位”的计数方法和更大的数列也就建立起来了。
当然,从一开始到现在,在数列中,其整分都是以“2”这个偶数为因子来进行的。这样,虽然“5”也是作为一个整分的因子在不断重复使用,可它毕竟是一个奇数;所以,人们对其的分数性质也就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界定。这样,人们把“5”即没有作为分数来看待,而是作为一个自然数而被淹没在了数列之中了。但无论怎样,正是由于这种自觉或不自觉的人为对“0”和“5”的添加,终究还是为数列,甚至是为今天我们数学大厦的建立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重要的是,我们还要认识到这一点。因为,数字的客观“自然存在”与我们人类的主观“添加”毕竟还是两回事。所以,基于以上因素,我们完全可以把“0”和“5”称作为真正意义上的分数或“分术”来看待。即,对“0”和“5”的使用,应是我们人类对自然数或数列的分割之术。
我们人类对分数的发现或使用,无疑对除法和乘法的发现或使用有着重要意义;这样,我们人类的算术水平也就达到了初步的圆满和进步。但是,分数毕竟不是乘除法,二者的区别主要还是表现在奇数与偶数的变化规律上。比如,分数“5”即是在“0”至“10”之间,对“·8”的“二分之一切割”,并在其两端的数列上永远都一样;而在“0”至“10”之间,其数字的相互乘除,则几乎是可以任意进行。
大家知道,分数“5”可以记作:一、2+2+1=5,二、2+3=5,三、 4+1==5四、(2乘2)+1=5等等。看得出,在第一和第四式中的“2”之间,其加与乘显示的是同等作用;即,结果不变。这无疑是一个例外,而其它类似数字的加与乘则不能够这样互为代替。比如:3+3+1=7;若是(3乘3)+1,其结果即不是“7”而是“10”。所以,不难理解,“2”既是基数,又是倍数之“根”;即,所有的倍数也都是以“2”为倍向数轴的两端延伸的。不仅如此,即是在“8”这一基本数列单元内,其与“分单元”“4”及“基数”“2”也一样是倍数关系。即:“分单元”“4”是“基数”“2”的二倍,“8”的数列单元又是“分单元”“4”的二倍。这样,就出现了一种十分有趣的现象;即,在数列“0”的两端,则是基数 “2” 或“-2”在两个方向上的倍数排列。如:“4”、“1/4”,“8”、“1/8”,“16”、“1/16”等等。这也就是说,不仅从“0”为中心之点向两个方向出发,其数轴排列是倍数关系,若从大至小或从小至大的排列也都是倍数关系。比如,从大至小,“16”、“8”、“4”、“2”、“1/2”、“1/4”、“1/8” 、“1/16”的排列等等。
五、半数率(倍数率),万物之律
事实上,若“1”是集合概念,“2”不仅是作为基数或倍数而存在的话;那么,它还可以称为是半数。半数的释义为总数的一半。比如,在“10 ”以内,“10 ”即可以看作是“5”的“2”倍;那么,这里的“5”即是作为半数而存在的。这样,如果把“1”作为一个总数并对其进“半数分割”(即“二分之一分割”),其状况又如何呢?
如下所示:
1
0.5
0.225
0.1125
0.05625
0.028125
0.0140125
0.00700625
0.003503125
0.0017515625
0.00087578125
0.000437890625
0.0002189453125
0.00010447265625
0.000052236328125
0.0000261281640625
0.00001306408203125
0.000006532041015625
0.0000032160205078125
························
看得出:在上述“1”的“二分之一分割”(也可叫做“半数分割”)中,该数列末尾的两位数即同为“2”和“5”;其倒数第三位是“1”和“6”的互为交替;其倒数第四位则是“8”、“0”、“3”、“5”的循环。当然,若往上找,依然还会有某种规律性的数字出现。不难看出,“1”作为一个点的概念也好,还是作为一种集合概念也好,其在“半数分割”中与“2” 的关系依然都呈某种规律性而存在。
那么,如果对一个360°的圆进行“半数分割”,又是一种什么情况呢?如下所示:
360°→180°→90°→45°→22.5°→11.25°→5.625°→2.8125°→
1.40625
0.703125
0.3525625
0.17628125
0.088140625
0.0440703125
0.02203525625
0.011017628125
0.0055088140625
0.00275440703125
0.001377203525625
0.0006886017128125
0.00034430085640625
0.000172150428203125
0.0000860752141015625
0.00004303760705078125
0.000021518803525390625
0.0000102094017626953125
0.00000510470088134765625
0.000002052350440673828125 828125
0.0000010262752203369140625
0.00000051313761016845703125
0.000000256568805084228515625
0.0000001282844025421142578125
0.00000006414220127105712890625
0.000000032071100635528564453125
0.0000000160355503177642822265625
0.00000000801777515888214111328125
0.000000004008887579441070556640625
0.0000000020044437897205352783203125
0.00000000100222189486026763916015625
0.000000000501110947430133819580078125
0.0000000002505554737150669097900390625
0.00000000012527773685753345489501953125
0.000000000062688868428766727447509765625
0.0000000000313444342143833637237548828125 8828125
···········································
显然,360°的圆的“半数分割”与“1”的“半数分割”情况也是一样。看得出,除了上述在“1”的“半数分割”中所表现出的数字的“横向循环规律”外,在360°的圆或“1”的“半数分割”中,它们似乎都还存在着“纵向循环规律”。
请注意“8125”这四个数字在两个数列尾部的出现;显然,“8125”循环出现的规律都为“4”。可在倒数第五位上,“28125”这五个数字在该数列的前端以“4”为规律出现了“4”次以后,便是与“78125”的交替出现。倒数第六位,以前端“8125”(注:不是“2.8125”)为起点,其“828125”这六个数字每进行“16”次分割即出现一次 。而在倒数第七位上的“8828125”,已是对“28125”的第“32”次分割了。那么,由此即可类推:如果对“828125”进行“64”次分割其情形又如何呢?即,其倒数第八位数字是否为“8”呢?由于时间关系,我将不再往下推演;但我想,在那个数位上,是“8”的希望可能性很大,要么就是“2”。
同时,还要注意“125”和“625”这两个数字有规律的交叉出现,这恐怕与前面我所谈到的“5”的分数性质也有关系。因为,百位数上的“6-1”等于“5”, “625”除“125”也等于“5”;所以,“5”的分数性质在十进位的数字科学中也可以理解为是半数性质。即,作为半数,它在数轴“0”与“10”的二分之一处相等分。
通过以上对数列的显示和分析,不难看出:无论是“1”还是一个圆;在数列上,其2、4、8、16、32、64这些数字都是“2”的“二倍体”的逐级扩大。而且,“8”始终是作为一个极为关键的数字——律动之点而出现在数列之中的。我想,这可能与中子中膠子位元“8”的存在也有关系。显然,无论怎么说,把自然数的数列看作是“1”与1”的叠加都太简单化了些。看来,在一开始,我们人类就没有把数或数列当做是有规律的事物去认知。
殊不知,数字与万事万物一样,其变化和发展也是有着一定规律性可循的;那么,如果没有弄错,其规律即与神秘的数字“8”有着关系重大。比如,在7个音符上,从低音“1”到中音“1”再到高音“1”,都是一种八度跳跃;在物理现象上,其七彩光再加减“1”即是白与黑;在化学上的酸碱中和反应中,其PH值大于7呈碱性,小于7呈酸性等等。事实上,我们人类的老祖先对“8”的使用也深谙此道;比如,对“七天制”星期天的设置,中国对“十六两称”的使用和《易经》中对“阴阳八卦”的理解等等。
其实,半数呈一种律动的关系而存在绝不仅仅是反映在数字方面,其宇宙万事万物的存在或运动方式也无不都是都体现着这一点。比如:物质元素的半衰期,生命现象的倍体细胞分裂,物质运动过程中的重力加速度,甚至是有关天体的排列距离等等,其无不都呈半数关系而存在。当然,正是由于“统一物质”——中子存在或运动的“本来面目”即是如此;所以,反映在数理上,无论是点与线还是由点与线所构成的圆或立体空间也好,其也都可以得到统一解释。
六、数的“有理”与“无理”
在如今的数学教义中,有有理数和无理数之分。所谓的无理数即是指在小数点后的没有周期性重复的无限个数,又叫无限不循环小数,如圆周率π、根号2等等。除此,其它一切数都是有理数。
圆周率π,是人们对一个圆进行趋小性直线切割所得出的一个常数。因为,圆总有弧度;所以,其直线切割永远也没有尽头。据说,现在用电子计算机把3以后的小数点数字已延伸到亿位以上了;可是,数字依然还可以延伸。其实,这一现象可以很好理解;即,这只能说明一点,曲线才是事物运动的真正轨迹,而直线运动则是相对的,或者说是一种过渡性质。在大自然中,点或圆是物质存在或运动的基本趋向或饱和状态,如中子、质子、原子、星体、星系等等,其无不都是以圆为最终体现。当然,物质以直线的方式而存在或运动也有,比如光线、晶体、星系形成过程中所出现的“棒状”体等等。
光线是光子最大值的直线运动,但它却不是纯直线运动;它在出发或是在宇宙深空“湮灭”时即是螺旋运动。在它离物质较近时,如果物质的质量和吸引力有一定的强度,它也会发生“弯曲”。晶体之所以呈晶格状而存在,其主要原因是由于重物质到轻物质的过渡。比如,我们地球表面的树木硅化与下沉,此现象即可以看作是有关重物质的作用或下沉(也可叫做“渗漏”)。这样,至地球核心,其就全部是重物质的天下了。当然,也还可以这么来理解,像我们人类和树木这些轻物质的存在,也都是由于重物质的下沉或是重物质由中心到表层的衰变才得以出现在地球表层的。星系“棒状”体的出现,则是小星系成长为一个大行系过程中的一个必要阶段。比如,今天我们银河系的“银河”即是呈早期的“棒状”而存在。
可能是由于光线太过重要的原因,我们人类对直线的感觉或领悟也十分强烈;所以,在没有发现地球是圆的时候,其平面和直线的概念即早已植根于心。恕直言,直至今天,此种“先入为主”的“直线加平面”思维模式,依然还是大多数人认知事物的方法和手段。其对圆周率π和素数的认知态度即是典型;即,明知道怎么也不会有结果,但还是有很多人会乐此而不疲。这并不是在怀疑圆周率π的功能。无疑,直线的发现或应用的确是帮了我们人类的大忙;但是,它只能是一种度量事物的工具,而绝不是事物本身的存在或运动所显示出的本真面目。物质的存在或运动都是由点到圆(大点)存在或运动,其线性运动只是其间它所显示出的某种轨迹。当然,此轨迹更不是一条纯直线。完全可以这么说,万事万物的运动都不是一条既单又纯的直线,其螺旋(曲线)运动才是绝对的。
所以,我们也绝不要把数字这个很简单的事情给人为弄得过度复杂化或神秘化,更不可以像追究宇宙的源头那样,也要为数字去追什么源头。什么是数的“有理”或“无理”?其理都是人之理,而非万物之理。万物之理都是以“8”为基本单元的倍数扩大或缩小,但也不是永无止境,其达到了某种层级即是混沌。请注意,这里的“止境”并不是指事物存在或运动的停止,更不是指界线,而是指事物性质的转化。比如,质量与能量、实体与空间、有与无的转化等等;当然这里的能量、空间和“无”亦可谓之混沌。
宇宙无头也无尾,数字一样无头也无尾。
我们人类在宇宙间的存在只是短短的一瞬,我们对数字的使用也只能是取其“一截”。可话又说回来,依目前的计算机水平,数字的“一截”已足够长,从而也足够我们人类所使用的了。所以,鉴于此,我并不反对我们人类继续使用目前的数学方法来“丈量”事物或宇宙。
然而,重要的是,我们人类能够做到“自知之明”,能够认知到,我们在数字或数学上的线性认知只是一种方法或途径,但却不是唯一。我们完全可以建立起一种非线性的认知体系;因为,只有采用非线性的认知方法,才能够与宇宙万事万物“非线性”的存在或运动方式抑或是规律相契合。而采用线性认知,即是数字的一种无限叠加或减少,从而也毫无规律性可言;甚至,也还没有什么意义。
七、从“一分为二”到“合二为一”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中国古代思想家和哲学鼻祖老子对万物起源的见解。后来,在此基础上,一分为二作为一种认知观,即被历代中国思想界人士所大为倡导。如:隋朝的杨上善在《黄帝内经·太素》的撰注中就说:“一分为二,谓天地也。” 后来,宋明理学的学者把一理与万物的关系则归纳为“理一分殊”。南宋的朱熹在阐述“理一分殊”观念时认为:“一分为二,节节如此,以至无穷,皆是一生两尔。”到了明代,罗钦顺又深化了该思想。他认为,理一存在于分殊之中;即,一般寓于个别之中。在明末,王夫之则进一步指出:理一既可分殊,就不再是理一;理既是“全遍”(朱熹的“月印万川”之喻),就谈不上分殊。王夫之则从本末和大小关系上来论述“理一分殊”。他强调:万物之大原惟天地,如由一向万,本大为一,即理一;末小而万,便是分殊。
到了近现代,“一分为二”作为一种思想或方法已被政治家们所关注。列宁在《谈谈辩证法问题》中说:“统一物质分为两个部分以及对它的矛盾着的部分的认识……,是辩证法的实质。” 1957年,毛泽东在《党内团结的辩证方法》中明确指出:“一分为二,这是个普遍的现象,这就是辩证法”,并指出,“一分为二”是列宁在《哲学笔记》中提出来的。于是,“一分为二”就成为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主要内容和唯物辩证法的基准(即,所有事物都呈既对立又统一的矛盾状而存在),从而被当今中国政治思想领域所广为应用。
不难看出,老子的“一”实际上与“道”等同,他把“二”看作是“一”所生。在宋明理学中,有关学者把“一”视同为“理”,把“二”看作是了“理”的“分殊”。王夫之把“一”是作为“本”或“大”来看待的,“二”即是“小”或“万”(多)。而到了近现代的毛泽东那里,所谓的“一”即是一切事物的统一,“二”则是指所有事物呈矛盾状的对立而存在。显然,从老子的“道”,到宋明理学的“理”,从王夫之的“本”到毛泽东的“统一”,其都是这些哲人们对“一”的理解。同时,还可以看出,他们所说的“一”也都不是实指。
“一”与“二”的关系在哲学意义上是这样,而在物质存在的本真面貌上,“一”与“二”的关系又是怎样呢?事实上,我们称之为的一种物体或事件的存在,都是一种完全不同甚至是相悖性质的共存或并列。比如,质子与电子、人之男女、生命之雌雄、中国所主张的阴与阳等等。如果将此种情形用数字表示的话,即是两个并列的“1”的存在。即,基数“2”是由两个并列的“1”所组成。这样,“2”作为基数(也可称为母数),即可以认为是我们现在称之为的“1”。那么,接下来,根据半数或倍数原则,所谓的“4”就是“2”,“8”即是“3”了。这也就是说,在基本数列单元的“8”即是基数“2”的三级倍数扩大。
在数字上,所谓的“一”是由“两部分”所组成显而易见,而在基本元素方面,一与二的关系体现的也比较充分。比如,一个原子(氘原子)就是由两个中子(一个为“半自由中子”)所组成,一个稳定的氦原子就是由两个氘原子所组成,而一个氧原子又是由两个氦原子所组成等等。所以,所谓的“一”,只有是建立在与“二”的组合上才是一个稳定的结构体。其实,以基本元素为基础,作为物质的运动或存在的一个方面,其诸多事物的形成都是一分为二的结果。比如:所谓的酸与碱、有机物与无机物、藻类与菌类,生命世界的植物与动物,人之男女等等。
当然,与一分为二相对,“合二为一”则是物质运动或存在的另一面。
不可否认,从古至今,在中国这个极富哲思的国度里,哲人们对“一分为二”的理解已经到达了相当的深度。可让人不解的是,与对“一分为二”的重视程度则相反。在中国,无论古今,除了有“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些笼统的语言外,却很难发现对“合二为一”一词作本源性质的探讨,对其有关的释义解释也只是:“将两者合为一个整体,或彼此默契度高并有心灵感应的人”。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可能会是这样:“一分为二”,是由虚到实或是由抽象到具象;所以,相对容易表达。可是,如若把实指的“二”再推到抽象的“一”那里去的话,其难度之大则显而易见。所以,承认有“合二为一”现象的存在即可,断然再不会有人去追问“二”到底又是怎么成为了“一”的;如果是那样,岂不是在“钻牛角尖”或自找麻烦又是什么。可是,任何事物都是在不断运动和发展着的;“一分为二”也不是尽头,它还要再度还原为“合二为一”。不然,若事物都是“一分为二”永远“散”开去的话;那么,就没有相聚、新生或运动的存在。在这里,我们要把“一分为二”与“合二为一”作为是宇宙万事万物运动发展的全过程或根本之规律来看待。即,“二”由“一”来;但是,“二”必须还要再回到“一”那里去。这样,由实到虚、由虚到实,循环往复,以至永恒。
其实,我认为,这也是中子这个“上帝”在创造宇宙万物时,为我们人类所设置的实体与空间共存并互为交换的一个大迷局。即:在宇宙空间,由于正能量与负能量的结合即可创造出一个中子,这就叫合二为一。其后,便是中子倍数级的相聚;这样,也就有了原子及轻元素到重元素、分子团、行星、恒星,直至中子星的形成及运动。
关于何为“一”的话题就讨论到这儿。
我想,只要能把“一”的根本意义弄清楚了,我们即可以悟透天地,从而也可以参透“自我”。毕竟,在自然界或在我们人群中,谁不想当“老一”或“老大”呢?因为,那实在是由“自重”而换来的一种尊重啊!
握手言和吧,唯物论与唯心论
曾几何时,在哲学领域,物质与意识何为第一性即成为哲学家们争论的首要话题;他们都说自己是对的,可谁也拿不出真正的根据驳倒对方。哲学是人类的总学问也是人和社会发展的思想“总基础”;所以,至如今,哲学领域的唯物论与唯心论的思想之争,已严重影响或桎梏着我们人类和社会的发展。以至于在社会形态上,人们不免总是带着唯物或唯心的有色眼镜去看待或选择;好像非彼即此,其双方誓要弄出一个鱼死网破的结果才肯罢手一样。
事实上,在我们一旦承认统一物质——中子这个“上帝”的存在后,其“上帝”“电中性”的博大包容及高尚情怀,即可以为我们在根本意义上厘清唯物论与唯心论所争论的要点,并可以使其统一起来;即,物也好,心(意识)也好,其实质都是中子及宇宙万事万物存在的两个方面,或者干脆说就是一种共同的存在。这就如同在一个中子中,其正电荷与负电荷的共同存在;在一个原子中,一个稳定的中子与一个“半自由中子”(质子与电子)的共同存在;在宇宙,其实体与空间的共同存在一样。
理不辨不明。
在数千年的时间里,在认知自然从而也是认知自己的思想之路上,唯物论与唯心论作为一种探索方法或工具,无疑都为我们人类追求真理做出了巨大贡献,从而也涌现出来诸多思想大家。可我想,既然今天的高科技已把诸多的证据都明显的摆在了那里;那么,在哲学领域,我们已是可以倡导唯物论与唯心论握手言和的时候了。当然,这也意味着,在思想和社会领域,非彼即此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们人类整体正在进入到一个彼此彼此的全新时代。
在这里,所谓的彼此彼此,即是“物”与“心”的彼此包容或共存,更是唯物论与唯心论这个思想“总基础”的大统一。
- 唯物论的思想要义与优缺
依当今表述:在哲学史上,唯物主义的发展已经历过三个阶段。一、古代的朴素唯物论;二、近代的形而上学唯物论;三、现代的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论。
古代朴素唯物主义的特征是,古代一些哲学家们在解释世界时,总试图在某些具体的有形物体中,或是在某些特殊的东西中去寻找具有无限多样性的自然现象的统一。古希腊泰利斯即认为,万物生于水又复归于水;中国古代的五行学说认为金、木、水、火、土是生成万物的五种基本元素;古代欧洲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的原子论等等。近代形而上学唯物主义也叫机械唯物主义;其特征是:它承认世界的物质性,但却用孤立、静止、片面的观点解释世界,因而看不到世界上的事物和现象之间的普遍联系与变化发展,同时,还表现出一定的不统一性。即:其在自然观方面的表述是唯物的,而在社会历史观方面则是唯心的。唯物主义者主张,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只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反映。即,物质是第一性的而精神则是第二性的,世界的本源是物质,精神则是物质的产物或反映。
纵观唯物论的发展历程,不难看出,唯物论的建立及发展与社会的发展和进步息息相关。
在古代,由于生产水平的低下和科技手段的欠缺,人们认知世界的方式只能是从与人关系极为密切的事物入手,以探讨人与物的关系,从而给人和社会的发展确立坐标为目的。我想,这也是有关方面把古代唯物论看作是朴素唯物论的依据。可在我看来,古代朴素唯物论绝不“朴素”,而是在直奔主题;并且,其还显示着一定的直观性或超前性。泰利斯万物生于水又复归于水的观点可能来自“洪水创世说”;虽与事实较远,但其思想方法无疑是正确的。中国古代哲人们的“金、木、水、火、土”之说是泰利斯视野的扩大,从而已基本切中了世界生成之要义及与人的关系。即:世界的存在基本上是由五种物质所构成,而这五种物质也是人之存在所必须,从而颇具天人合一之思想内涵。
当然,以上这些对万物本源的解释都近乎直观,其是可以用“朴素”二字冠名的。可是,我认为,若把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的原子论列为朴素唯物论就不免显得武断,至少是一种不公平。请看看他们的表述:万物的本源是原子和虚空。原子是一种最后不可分割的物质微粒,其基本属性是它的“充实性”;即,每个原子都是毫无空隙的。虚空的性质就是空旷无物,所以原子才得以在其间活动;是虚空的存在给原子提供了运动的条件。也请一定不要忘记,这样闪烁着现代科技思想光辉的诠释,可是出自两千年前的大哲之口。真不敢想象,在当年,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的原子论是如何出台的。难道,当时的古希腊就已有了某种哪怕是最为简单的探测工具不成?要么就是一种纯猜想。可无论怎样,此种思想就已经很不“朴素”了,而是具有非凡的超前性和引导性。
真理的光辉不容遮蔽。
果然如此,原子论在沉默了近两千年后,其在17世纪终于得以复活。可不无遗憾的是,此时人们对原子论感兴趣的注意力,已经不是去用原子如何解释世界了;而是在原子论的基础上建立起了辉煌的物理学和化学的科学殿堂。当然,我绝不是说这不应该,而是为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在叹息,为哲学的被抛弃或扭曲在叹息。从此,人们便折服或沉湎于以物理学和化学为基础所取得的诸多科技成就之中,而把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的原子论这个基础的基础——哲学给淡忘或丢弃了。这样,在科技光环的照耀下,哲学即开始出现迷失或彷徨。于是,这就有了近代五花八门的形而上学唯物论和后来恩格斯、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学说的问世。
不可否认,正因为恩格斯、马克思的辩证唯物论是“后来者”,所以,其理论和逻辑特色也十分突出;以至于成为当代唯物思想的一个高峰。
辩证唯物论认为:物质具有无限的多样性和运动形式,并处在永恒的运动、变化、发展之中;时间与空间是物质运动的存在形式;物质运动有着自身的客观规律。意识是物质高度发展的产物──人脑的反映特性。该反映特性是物质经历了从无机物到生物,从低等动物到高等动物,从猿到人漫长的发展而产生的结果。在这个过程中,劳动实践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劳动实践使猿脑变成了具有抽象思维能力的人脑。人的思维规律是人类在长期的社会实践发展过程中,经过亿万次重复而形成的对客观规律的自觉反映。意识和思维的载体是大脑物质,其存在的形式则是语言,而语言又是由物质空气的震动所产生出来的。所以,综上所述,无论从哪一方面看,意识都不能离开物质而独立存在;而物质却可以独立存在于意识之外,是一种可以为意识所反映而又不依赖于意识的客观存在。
无可置疑,仅仅是从逻辑而言,辩证唯物论思想体系已是足够严密了。但是,在字里行间,其物质与意识的对立(或分离)思想则显而易见;因而,其也就有了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之说。大家知道,物质与意识是两个概念;既然是对立的统一,也就无所谓何为第一性、何为第二性的问题。当然,这也算不上圆满。对此,为了弥补其缺憾,聪颖而敏感的列宁做出了这样的解释,他说:“物质和意识的对立,也只是在非常有限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在这里,仅仅在承认什么是第一性的和什么是第二性的这个认识论的基本问题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超出这个范围,物质和意识的对立无疑是相对的”(《列宁选集》第2卷,第147~148页)。这样,在列宁那里,其就把物质和意识的对立锁定在了相对的范围;但是,仍可以看出,此必须还得以“承认什么是第一性的和什么是第二性”为基本前提。所以,这也只能是列宁对该问题的半保留意见。这样,尽管可以是对立的统一;即,它们统一于物质。可还意味着,在统一的物质世界中原本没有意识,物质和意识的对立产生于实践,它们的统一又在实践中实现。
看得出,伟大的思想家、革命家列宁所做的补充,可谓使唯物论更加辩证,但即是这样,唯物辩证法对“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的界定依然有待商榷。那么,在这个问题上,其症结又出自哪里呢?
(一)有以人划线的痕迹
在唯物论者看来,意识只是人类的专属,而其它动物对客观物质世界的反映只是一种本能。当然,也就更谈不上物质之间的相互反映了;比如,恒星与行星的反映和有关化学元素的反映等等。在这里,我并不是在轻蔑我们人类是最聪明的灵长类动物,也不是怀疑其高度的抽象思维能力,更不是要把我们人类降格为动物甚至是一般物质,而是强调物质都存在着反映的共性。如果把人单列,把意识只看作是“人脑的反映特性”,那么,则不是普适性的思想解释,从而也不能在根本意义上把意识或反映与物质的关系讲明白。事实上,宇宙万物的存在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有的只是属于自己物种的一种需要或满足。比如,动物界的顶级杀手老虎以杀戮其它动物为生,可在终老时,它也可能成为其它动物的食物;即是其腐烂掉,它也会成为微生物的“食品”,从而作为一种肥料而促使植物的生长。这样,昆虫类、无脊椎类及其它动物也就应运而生。
所以,在一定意义上说,反映即是意识,意识即是反映;二者在其性质上都是一样的。生命物质如此,非生命物质亦如此。
(二)一成不变的对立或斗争思想的存在
唯物论是讲对立统一的;可事实是,它强调的只是一种对立,而对统一给出的概念却不甚清楚,一个“唯”字即说明问题。“唯”即唯一或唯独;所以,唯物论看似无懈可击,其所强调的仍然是一种对立或非此及彼的思想。即,在根本上,它所主张的还是“物”而不是“心”(意识或反映)。这样,其也就有了意识不能离开物质而独立存在,而物质却可以独立存在于意识以外之说。在唯物论者看来,物质居于主导地位,意识或反映则处于被支配地位;因而也就有了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的结论。在这里可以看出,物质与意识或反映是相脱离的,而不是一种共生或共存的关系。显然,这样的说法就显得牵强。比如一个植物人,他对外界的意识或反映没有了;可是,他还有心跳和吃喝拉撒等需要。此时,你能说他的意识或反映完全丧失了吗?植物人是脑死亡,即,人的思维和神经系统已经停止了工作;这样,作为物质的人也就不能“动”了。那么,即可以发问:在此时,作为一个植物人,他是物质的人决定着大脑活动(意识),还是大脑活动(意识)在决定着这个物质的人呢?其正确的答案应是都决定又都不决定。因为,物质和反映(意识)是共生的,并不存在着谁决定着谁的问题。此时,看似植物人对外界的意识或反映没有了,可是,他还有自身的反映和需求。因为,这是一种本能,而本能又是被小脑所控制着的。那么,又有谁说其小脑不是脑或是脑的一部分呢?
(三)从不承认本能
唯物论的先天论和后天论问题,英雄创造历史还是奴隶创造历史的问题,抑或实践出真知及天才问题等;说到底,其都是承认本能可否存在的问题。在这一点上,唯物论更多强调的是后天和实践的作用,却忽视了先天和意识(理论)的作用。这样的说法不能说不对,而是不全面。在唯物论那里,他们常常以狼孩问题来说明后天的作用。即:如果一个小孩在一生下来就被狼或狼群所收养并长大;那么,当其成年后再回到人间后,他还会依然保持着许多狼的习性。但是,随着其在人群时间的增多,狼孩人的习性也会慢慢滋生,尽管难以到达令人满意的程度。那么,我们即可以对此进行换位思考;比如,我们人把一条刚出生的小狼予以收养。当其长大后,尽管其比野狼温顺了许多;可是,狼毕竟是狼,它的凶残习性也还是不会得到根本改变。狗由狼驯化而来,但那是时间的结果,而在其生理指标上二者几乎完全相同。所以,本能就是本能,而且是不可抗拒的;这就是基因所起到的作用。
基因是遗传因子,是DNA或RNA分子上具有遗传信息的特定核苷酸序列。它通过复制把遗传信息传给下一代,使其后代出现与亲代相似的性状。我们人类大约有几万个基因,它们储存着生命孕育、生长、凋亡过程的全部信息;并通过复制、表达与修复,完成生命繁衍、细胞分裂和蛋白质合成等重要生理过程。生物体的生、长、病、老、死等一切生命现象都与基因有关。同时,它也是决定人体健康与否的内在因素。人与人的基因有小的差异,但正是由于这较小的差异,才决定着人与人或家族与家族在生理和心理指标的诸多不同。一般来讲,在生命物种之间,其基因差异较大。当然,这更是狼孩再有狼性也还是人,而狗再通人性也还是狗的根本道理。
我想,关于辩证唯物论对于意识(反映)、本能研究的缺失,其责任绝不能全部推到马克思、恩格斯头上。因为,在他们那个年代,还没有高倍电子显微镜的出现,甚至还没有基因这个概念;所以,一向治学严谨的大师们也就不敢轻易无据而谈。不过,他们也并非没有注意到此种自然或本能因素的重要性。如果没有弄错,恩格斯所写《自然辩证法》一书的目的,即是想弥补唯物论关于在人与自然方面所表现出的欠缺或不足。
二、唯心论的思想要义与优缺
依当今表述:与唯物论相反,唯心主义者则强调精神或意识的第一性、物质的第二性;即,意识决定存在,物质是意识的产物。唯心论分为主观和客观唯心论两种基本类型。
主观唯心论的特征是,把脱离物质、脱离人肉体的“自我”看作是唯一真实的存在和世界的本原。他们认为:万事万物都是“我”的一种感觉、观念、意志、情感的产物,没有“我”就没有世界。如:中国宋代陆九渊的“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明代王守仁的“人者,天地万物之心也;心者,天地万物之主也”;西方18世纪英国巴克莱的物质是“不存在的实质”,“感性实物”是“观念的集合”或“感觉的组合”;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德国费希特的“自我”是自身的原因和世界的本源,“自我”周围的现实世界是“自我”创造的“非我”等等表述。
不过,从19世纪30年代以后,西方的主观唯主义者即认为:物质与意识何者为第一性的问题已无意义,而以经验、“心理的东西和物理的东西”等中立的名词取代物质和意识的科学概念,并把此自称为是超越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上的新哲学。如:实证主义、新康德主义、马赫主义、实用主义、新实在论等。同时,还有一些流派把意志、情感说成是第一性的东西,宣扬唯意志论、存在主义等等。
客观唯心主义的特征是,把脱离物质、脱离任何个人的客观精神当成万物的创造者。在中国,汉代董仲舒的神学目的论即是系统的客观唯心主义体系。他认为天是“百神之大君”,“万物之祖”、“万物非天不生”,其封建秩序是天有意志有目的所安排。魏晋玄学把神秘的精神实体作为万物的本源。王弼认为“万物皆由道而生”,而“道”又是“无状无象,无声无响,故能无所不通,无所不往”的独立存在之精神。在西方,古希腊时期的柏拉图认为:理念世界是唯一真实的存在,感性世界则是由理念派生出来的不完善的摹本或影子。欧洲中世纪客观唯心主义的代表是托马斯及他的“实在论”。在近代,客观唯心主义的代表是大名鼎鼎的黑格尔。他认为:绝对精神是宇宙的本源和基础,自然界、人类社会和思维现象都是绝对精神的自我实现和自我认识。现代客观唯心主义的主要流派有新黑格尔主义、新托马斯主义、人格主义等等。
很清楚,主观唯心主义与客观唯心主义在把意识当作现实世界的本源这一根本点上是一致的,其区别只是我的意识还是天或“上帝”的意识而已。毫无疑问,主观唯心论能够跳出对神的寄托或依赖无疑也是一种进步;可是,若把“自我”或人的意识,看作是天地万物的创造者或是世界的本原,那就太过“自我”了。固然,人直立行走,大脑发达,是地球上的万物之灵,因而对天地万物即有着强烈的反映和意识;但是,这种意识是绝对不会创造出世界万物来的。因为;我们人自身并非是创造万事万物的那个本体。即,我们并非是原因,只是一种结果,甚至还是结果的结果。所以,主观唯心论很容易被人丢弃则是自然之事,尤其是在高科技日益发达的今天更是如此。然而,我认为,对于客观唯心主义所倡导的有关思想却不得不加以重视。如:中国董仲舒的“万物非天不生”,王弼的“万物皆由道而生”;西方柏拉图的“理念”世界是唯一真实的存在,黑格尔的“绝对精神”是宇宙的本源和基础等等。应该说,这些东西方大家所指的“天”、“道”、“理念”和“绝对精神”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着实质性的指向。在我看来,他们所指即是万事万物运动之规律。而使万事万物都呈规律性及和谐性的运动,说到底即涉及到一个终极的推手或是设计制造者的问题;那么,这个终极推手或设计制造者即是他们所说的“天”、“道”、“理念”和“绝对精神”的化身。
我认为,在这一点上,他们与古代朴素唯物主义者的指向则是一致的。
古代朴素唯物主义者把世界万物之源看作只是自然界几样具体有形物体的化身,显然已是人类已经跳出自我迷信和盲目崇拜,崇尚真理的象征。尤其是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在那个时代即可把世界万物之源归结为原子;这在今天来看简直就是不可能之事。可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毕竟是对的;我们所放眼望去的世界,尽管千姿百态、五花八门,其都是由原子这个宇宙物质的基本砌块所构成。这也就是说,在一定意义上,我们也可以把原子看作是“天”、“道”、“理念”和“绝对精神”的创造者。当然,真实的情况并不是这样;其天地万物(包括空间)的创造者的真正身份,即是我所主张的“统一物质”——中子。
我想,如果这些哲人们还在,无论是唯物论者还是唯心论者,他们对于中子的“上帝”地位也可能都会投赞成票。因为,在其思想方法上,我们都是一致的;其都是在循着那个万物之源而去,而不只是沉溺于方法之争或是有关概念第一、第二性的排序。只不过,在他们那个年代还没有中子、质子、电子、中微子之说罢了。可以肯定,如果有,提出中子是“上帝”者就绝不是今天的我,而极有可能就是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位。我相信,凭着这些大哲们极高的悟性,他们完全可以做得到这一点。
三、“心”与“物”的共生
大家知道,是恒星就会发光,是行星就会产生有规律的公转和自转运动,是植物就会有光合作用,是动物就会躲避危险;这些都是它们一种本能的反映。而这些反映与其本体都是共生共存的。即,没有本体就不会有反应;在这一点,可以说“物”具有第一性。可话又说回来,没有反映还是不是那个主体了呢?比如,一棵植物,一旦将其遮蔽,它就会失去对光的反映,其命运只能是死亡。那么,在此种状态下,可否说明其反映又是第一性的呢?植物与光的关系是这样,万事万物的关系也都是这样。它们在宇宙的大逻辑链环上都有其自身的位置及与其所捉对的对象产生着反映。动物的基本“捉对”对象是植物,也是共生关系,二者相互之间也有反应。比如:动物见到植物或果实就想吃,而植物也乐意让动物吃;这样,它靠动物对种子的“搬运”就达到了没有腿也能使自己的种群得以快速延展的目的。而动物的排泄物及逝去后的腐殖质又可以成为植物的养料;二者相互利用、相得益彰、共存共荣。所以,谁又能说植物就没有逻辑或思维呢?它的逻辑或思维看似简单(近乎于交换),说不定还是一种大逻辑或大智慧。
我认为,哲学界在物质与意识何为第一性问题上所出现的分歧,主要是体现在意识与反映的甄别上;或者说,还是表现在意识是人的专属,而反映则是动物或其它物质的本能上。
在前面,我曾提到过,唯物论从来不承认本能和先天的作用,也从来不赞成“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的说法;但客观现实是,其毕竟是一种种性的使然或存在。其实,万物都是有着自己种性原则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即是这个道理。现代科技告诉我们,这不是迷信,而是大自然所赋予的遗传规律——基因所为。需要说明,我并不是反对进化与发展,也不是反对从量变到质变,而是强调本能与意识、先天与后天同等重要;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说,本能比意识、先天比后天更为重要。
在地球家园里,我们人类是万物之灵位居最高端,其直立行走及脚手的分工,已使我们在对大自然的认知和利用方面广为扩大,因而也促使了我们人类自身大脑的异常发达。所以,在对生产和生活的思悟及实践中,我们人类在对外部事物的反映上即产生了意识或思维。这无疑是大脑基因的功劳。可即使是这样,我们人类也没有丢掉本能。比如,一个婴儿生下来就会裹吸母亲的奶水;当蚊虫在飞到眼前时我们就会眨眼睛;在吃到异味的食物就会呕吐等等。意识或思维对于人类是重要的,而本能对于人类可能更重要。甚至于,没有意识和思维,我们人类与其它动物一样也可以存在,而若失去本能即不能活,从而也就没有了人类。所以,我们人类是断然不能轻视本能的存在及其价值和意义的。
本能是什么?本能是生命物种为了保证其自身的生存或延续,由其基因系列所遗传下来的先天行为;如觅食或汲取养料,配偶或雌雄授粉,筑巢与生殖等。本能属哲学和心理学的概念或范畴;在历史上,许多大家对此都进行过探讨。但是,他们大多是指动物而把植物排除在外。公元前4世纪,是古希腊的斯多葛派创造了本能一词。他们认为,本能是大自然所赋予动物的,并用以保证其生存繁衍的有目的的行为。13世纪,基督教哲学家托马斯·阿奎那用本能把人和动物区别了开来。后来,笛卡尔干脆就称:本能就是上帝的设计,其存在使动物的行为具有了适应性的力量源泉。近代心理学家麦独孤认为:本能是一种先天的心理倾向,是人类一切行为的推动者。弗洛伊德又把人的本能分为生存本能(自卫本能与生殖本能)和死亡本能(侵略本能与自我残害本能)两种。他认为:人的所有行为都受这些无意识的本能或欲望所支配;后来,他又把本能称为是“本能性冲动”。
普遍认为,动物没有意识和思维,因而,其对外界的反映只是出于本能。可是,在大的自然灾害来临之前,它们的本能即可预知并会采取相应的避险措施。而我们有着高度意识和思维的人类却浑然不知,好像意识和思维在此时已没有了用武之地。那么,在涉及生命危险的这个重大课题上,是动物的本能重要还是我们人类的理智重要,是动物具有大智慧还是人类具有大智慧呢?答案不言而喻。
所以,对于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重新思考。
看来,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们人类已是被自己的智慧及所持有的科技手段给蒙蔽了。皆因为,我们人类太志在必得、信心满满了。我在《我们的大陆在北漂》一书中曾说过:“在大自然面前,我们人类最好不要有太大的雄心壮志”,并把其作为该书的一句结束语使用,其意就是要与大家同共勉励。我奉劝大家再也不要总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去看待其它生命甚至是“物”,更不要用斗争的哲学或非此即彼的认知方式,去理解社会和人生。因为,“心”与“物”共生,本无主次;即,说到底,它们都是统一物质——中子这个“上帝”其两面性的共同存在。在物理层面上,也就之于是物质的存在与其波或粒的存在一样。只不过,我们人类的意识和思维相对于动物的本能或物质的反映来讲,可能只是一种“分米波”,从而也显得极度轻微或是太过复杂化罢了。
人的大脑是思维的器官,也是对外界事物“映像”的储存器,意识则是大脑根据需要对其所进行的梳理与判断;即,是在必须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其对事物所做出“可行”或“不可行”的选择,从而支配自己去行动。唯物论之所以强调意识的第二性;其意是说,意识是由人的大脑物质产生的,如果没有了大脑意识也就不存在。这些理解看起来没错;但是,也并非无懈可击。试想,大脑物质又是怎样产生的呢?或者说,大脑物质与肌肉和骨骼为什么又是不同的呢?那么,这一定是一种欲望需要,一种高质量生存的欲望需要在起作用。
欲望与需要即属主观意识范畴;这也就是说,人是为着高质量生存才促使大脑在一点点增重的。显然,大脑的增长与欲望的提升或需求有着直接关系;这无疑也符合用进废退的进化原则。所以说,在欲望的需求下,人类的大脑便一天天增大了起来。这无疑也在说明,人类的大脑与意识的存在并不是呈分割状存在,而是一种相辅相成的关系。此犹如一座装满池塘的水;即,没有池塘则不可能盛水,而没有水的池塘也不能称其为是池塘。
“意识流”的概念,是由美国机能主义心理学家詹姆斯提出来的。其意在表示:意识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但是意识的内容是不断变化的从来不会静止不动。反省心理学继承了这一观点,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完整的四大意识流学说;即:内吸流、内闯流、外吸流、外闯流。人脑联想的过程是内吸流的流动过程;人脑观察的时候是外吸流的流动过程;人脑思想开小差的过程以及强迫思维、幻听 、幻视、幻嗅、思维插入等心理疾病之症状的过程就是内闯流流动的过程;外界的声音、视像等信息意外地进入意识的过程就是外闯流的流动过程。可是,尽管如此之精道,反省心理学也没有在意识流方面解决根本问题;即,意识流在物理学方面的意义问题。
那么,什么是意识流呢?
大家知道:人身都有磁场;但人在思考的时候,磁场就会发生改变,从而会形成一种生物电流通过磁场,这就是脑电波。这样,对于脑来说,脑细胞就是脑内的一个个微小的“发电站”。早在1857年,英国一位青年生理科学工作者卡通在兔脑和猴脑上记录到脑电活动,并发表了“脑灰质电现象的研究”论文,但当时并没有引起重视。十五年后,贝克再一次发表关于脑电波的论文,才真正掀起了脑电波研究的热潮,直至1924年,德国精神病学家贝格尔记录到人的脑电波的出现。此后,有关仪器及脑电图便诞生了。
意识流概念的提出,脑电波的被发现,标志着我们人类对意识的研究已由外到内而深入到脑部结构或机理中去了。毫无疑问,意识流也好,脑电波也好,这些现象的发现已为意识与大脑物质的共同存在找到了直接证据。即,意识的产生,实际上就是大脑在对外部事物反映时所产生的一种微小的生物电波。在通常意义的理解上,电波不是物质而是一种能量;但是,照爱因斯坦的观点来看能量也是物质。所以说,谁又能把脑电波与大脑物质给分割开来呢?试问,一个人如果连脑电波都没有了,那么,这个物质的脑和人还能够存活下去吗?
“心”与“物”一体,之于磁和电,其都是不能人为分割的;这就如同一个光子运动所表现出的“波粒二象性”一样。万事万物,概莫如此。因为,人类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他就是万物的一个种群。人既具备人性,也具备物性,从而也是磁和电的产物。或者说,其所存在的化学机能也好,机械机能也好,说到底都是其磁电机能一种表现形式;当然,三者也应是统一而协调的关系。所以,所谓的“心”与“物”与万事万物一样,其必然也呈共生状而存在。
四、 从“非彼即此”到“彼此彼此”
太阳东升西落、一年四季更迭,雨水滋润万物、大地生气勃勃,社会井然有序(总体)、家庭儿女情长;其一切环环相扣、神机巧合,其好像就是特意为我们人类早已安排好了似的。所以,依我们人类的智慧,在很早以前我们就感觉到,冥冥之中必然有那么一种神秘力量的存在。起初,我们把这种力量称之为神。它呼风唤雨、雷霆万钧;它创造日月山河和生灵万物,也创造出了我们人类。所以,我们无比敬畏它,祈求它给我们带来幸福而不是灾祸。而神又是来自天上的;这样,也就有了东方人心中的玉皇大帝和西方的“上帝”。
当然,在今天看来,当年我们人类自己为自己所开展的“造神”运动显然已经落后,而是一种所谓的“封建迷信”了。可是,即使已进入科学社会的今天,我们人类也不应淡忘更不能诋毁这段漫长的历史。因为,正是此“造神”运动成就了我们人类的文化和思想,甚至是社会。即,我们完全可以把昔日的“造神”运动看作是人类文化、思想和社会的源头。
对神的崇拜,说到底即是对大自然的一种敬畏和不了解。比如:昔日的雷公之神,在今天看来就是云和云之间所带的正电和负电而产生的一种现象;月神也不神了,它只是地球一颗荒漠的卫星;当然,最厉害的太阳神也只不过是一团火球而已。应该说,在有神”在的年代,其敬畏之心长存,人们的生活还是较为充实而浪漫并极富色彩的。这样,在当年,尽管物质生活贫乏些,其精神生活则是无与伦比的。所以,人们有向往、有追求,爱思想、会思想、求本源,大作不断哲人辈出,以至于在某个时期曾一度达到我们人类思想或文化的巅峰。可是,思想与现实又是矛盾的。尽管在心灵感悟上,人们已经知道那个具有意志的神秘力量一定存在;但是,其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于是,哲人们就把某种物甚至是人的心灵感知(意识)看作是了万物之源。因为,在人们的理念中,既然心灵能感知到它,那么它就同心灵感知(意识)是一样的东西。这样,在思想之路上,人们就不在把心灵当作是感知和思维的器官,甚至把人也不当人,而真的就是把自己当作神或是那个无所不能的“上帝”之子来看待了。
我们人类所经历的漫长的封建史,说到底,就是一部不折不扣“神”的历史,其政治、经济和文化无不都带有强烈神的色彩。在这个社会中,在思想界,唯心论是社会的主流认知。当然,这也是后来唯物论每每攻击唯心论是代表落后地主阶级利益的口辞。
中世纪,在西方,由于生产力的发展及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人的价值和尊严受到关注,人文主义精神开始得到彰显。人们认为,只有人才是现实生活的创造者和主人,其神学思想受到质疑和冲击。这样,由于思想的解放,诸多学说应运而生。当然,特别是由于1543年哥白尼《天体运行论》一书的出版与“日心说“的提出,及后来1859年达尔文《物种起源》一书的出版和“进化论”的提出,其更是把“神”从高贵的祭坛上拉了下来。于是,在这样的思想背景下,人的聪明才智和创造力得到充分发挥,西方世界即迎来了后来资本主义的萌芽及大发展。
把“神”否定后,伴随着社会的发展,形而上学唯物论则迅即产生。
近代形而上学唯物主义,是在总结自然科学成就的基础上丰富和发展起来的,也是对古代朴素唯物主义的一种继承。与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一样,形而上学唯物主义认为,原子是世界的本源。只不过,此时的原子已是自然科学意义上的原子了。原子的属性就是物质的属性,因而具有机械性和形而上学性等特点;所以即被称为了形而上学唯物论或机械唯物论。当然,在当时,他们用“原子”来解释人的情感及社会一定是说不通的;这样,有关方面在后来就给该学说做出了“在自然观上是唯物主义,在历史观上是唯心主义”的结论。
应该说,马克思的辩证唯物论是在汲取和批判古代朴素唯物论及形而上学唯物论的基础上,并伴随着西方工业大革命所应运而生的;因此,其理论性及逻辑性极强,可谓是唯物论的高峰。即,完全可以这么认为,以马克思的辩证唯物论为标志;从古至今,在我们人类的思想史上,一个完整的唯物主义体系已经建立了起来。同时,这也意味着,自马克思主义哲学问世,唯物也好,唯心也好,其两大思想阵营也已势均力敌并正式摆开了战场。这样,物质和意识何为第一性的问题即被提了出来,并成为了两大思想阵营争论的焦点。无可讳言,也许是时间太过漫长,谁也说服不了谁,大家都已倦怠的缘故,也许是大家都太注重实干,生怕“空谈误国”的缘故;时至今日,在哲学界,其两大阵营好像都已偃旗息鼓,谁也再没有心思为第一性或第二性而苦苦相争了。因为,大家可能已经意识到:这实在是一个无果的争论;即,在“统一物质”或绝对真理发现或确定之前,谁的理论都是相对的,其谁也不会有输赢。
思想可以有休止,但不会永远沉默。
近世纪,哲学领域思想海洋的表面平静并不代表其下就没有暗潮涌动。在高科技条件下,我们已为过去许多的猜测找到了“证据”,如对中子星、黑洞、暗物质、中微子或中微子类物质的发现等;从而在前人基础上也可以使我们对万物本源问题进行重新思考。
在前面,我们曾探讨过把中子当作“统一物质”的问题。有人可能会对这个问题提出这样的疑问:原子可以分为中子、质子和电子,中子、质子又可以分为夸克,夸克还可以分为膠子;而膠子也还是可以再往下一直分下去,直至无穷小的物质。对此,在前面的有关章节中我们也讨论过。首先,从理论上而言,如果物质具有无限可分性;那么,如运用反向思维方式,即意味着物质又是不可分的。其道理很简单,如果一种物质怎么也分割不完的;那么,从反向来看,这种物质即具备不可分割性。我想,这里的关键主要在于“分割”字。一个原子在外力作用下,可以把其电子分开,而要把原子核中的中子与质子分开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事实上,迄今为止,依我们人类所采用的手段,我们从来就没有把中子中的夸克,与其母体带有独立性质或呈“体”状给分开过。这也就是说,你可以“粉碎”一个中子;但是,“粉碎”后的一个中子绝不会成为三个独立的夸克而存在。在此时,夸克的意义只能是作为一种能量性状而显示的;而且,也是极为短暂的。所以说,中子完全具有不可分性,其所拥有的只是呈层级性的固体、晶体、流体和气体性状的存在与循环。
所以,我们不能总是以“发散”的观点去度量事物,更不能去度量中子。固然,中子有“发散”,甚至,我们也可以把任何事物的“发散”最终都可以归咎于是中子的“发散”;比如,在特定的环境体中,通过半衰期重物质到轻物质的演变,生命种群的延展或延续,物质的受热膨胀,“双中子结构”放出电子而成为原子,原子结团而成为分子等等。可这只是中子的一面,与此同时,中子还有其“聚拢”的一面。我们可以把中子的“聚拢”和“发散”看作是其相互的逆过程。我初步认为:中子以中子态、质子态、电子态和中微子态四种形式的存在,也是中子“发散”或“聚拢”的四个步骤。即:中子态是原子核的中子、有关星体中心的中子、中子星中的中子的存在状态;该状态是其“聚拢”的结果,并以中子星的形成为标志。同时,该“聚拢”也是所谓万有引力的源泉。然而,在该“聚拢”达到极致时(即中子星或脉冲星的高速度自旋),在其温度达到中子的“燃点”温度时,中子就会“燃烧”或彻底“发散”,从而也就会成为气体状物质——中微子来“填充”空间。这样,中微子就会与宇宙空间的电子或有关射线产生作用,从而就会组成中子并呈核状实现再“聚拢”,直至中子星的再度形成。
无疑,近百年来,正是科技的中兴而使哲学或思想凋敝的;因为,面对突飞猛进的科学技术所带来的成果,哲学家们还一时没有“咀嚼”和回味过来,从而也把哲学的根本任务给搁置了。
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哲学不可能永远不发声。
虽然,科技已足够发达,甚至可以产生出电脑或机器人,但那也只是电与机械的结合,而依然不能与我们人类的“肉身”相提并论。我们人类除了具备磁电(神经)和机械(骨骼)功能外,同时还具备化学反应功能;而正是由于其化学反应功能与其磁电功能的存在和相互转化,才有了人机械功能的产生。在这一点上,我们人类与宇宙物质的磁电、化学、物理三大运动和功能则是高度一致的。当然,这三大运动也是中子在不同时空所表现出的不同形式。所以,在一定意义上来讲,我们人类就是宇宙的代表(至少也是一精灵),甚至就是中子这个“上帝”的一个孩子——“上帝”之子。因为,毕竟,我们人类不仅能够走动还有思维和悟性,主要的还是能够主动而不是“被动”的去思维和“悟”;而这一点,电脑和机器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我想,我们人类该是用全新的思维方式去“悟”万物起源这个天地之理的时候了。我们人类所生存的外部环境及内部因素已要求我们必须要这样做而不是那样做;否则,我们人类真的是来不及了。我们不能总是用割裂或对立的方式去分析问题,那叫一分为二;我们还要学会合二为一。当然,也只有采用统一的宇宙观而不是所谓的世界观来看待或理解我们与万事万物之间的关系,我们人类才能够在更大尺度或舞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坐标。
然而,恕直言,马克思的辩证唯物论主张一分为二;但是,却对合二为一惠顾不够。其所提倡的统一即是在对立、斗争性质前提下的统一;因而,其也具有足够的火药味和战斗性。所以,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的排序也就随之而出。其实,在自然状态下,做到合二为一也可以通过和谐或和平共处的方式来实现。因为,宇宙是共生的,而且其基本面也是呈和谐状而存在的。宇宙如此,中子的性状如此;所以,由宇宙或“统一物质”——中子所创造出的万事万物也都可以做到和谐共生。试想,在宇宙尺度上,实体与空间、磁与电、光明与黑暗;在地球尺度上,植物与动物、男人与女人、甚至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不都可以做到和谐共生吗?那么,作为物质与意识,其为什么就不可以是呈和谐共生状而存在呢?
重要的是认知,是“彼此彼此”的认知,而不是“非彼即此”的认知。
无疑,从古至今,在哲学界所存在的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斗争,即是一种“非彼即此”的一种认知方式。即,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实则却是都有理都没理。都有理,是说双方各自都可以对方为据,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与正确;都没理,是说除此之外谁也不可能会再拿出什么“旁证”来证明彼此的谬误。这也就是说,在彼此间,即还没有一个能够证明谁是谁非的“标准”或标志物的出现;所以,吵吵闹闹,其结果便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当然,我认为,造成这一困难局面的原因皆是对人是什么,宇宙是什么了解不够所致。这也就是常说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吧!这样,我们由人说人,由事说事,由物说物,其认知都是一种断裂性质的认知,从而对事物产生对立的或非彼即此的认知方法也就不足为怪了。我们人类要胸怀世界,因为,只有胸怀世界或对世界的把握,我们才能够对世界形成一种总看法或世界观。然而,这里的世界,不只是人的世界也是物的世界,甚至于还是对地球和宇宙世界的总看法。当然,也只有在人与物的参照对比下,其物的“旁证”或“物证”性质,才能够使我们人类摆脱“心”与“物”的桎梏,并从某种苦苦相争的逻辑怪圈中解放出来。
当然,这就要求,我们人类必须要具备“宇宙观”而不是世界观才能够为我们人或社会的思想和行为定位。那么,我认为,统一物质——中子的被发现或认知,即可以成为全部问题的“定盘星”,其所有问题也都可以得到统一而合乎逻辑的解释。
握手言和吧,唯物论与唯心论。
尽管优缺共存,可无论如何,作为一种思想或工具,二者也都是人类思想之树上所结出的两朵奇葩。这是历史的必然,也是人性与物性将要展开新一轮认知或较量的“序曲”或铺垫。因为,奇葩虽美,可它毕竟没有结出甘甜的果实;时至今日,在思想之树上,我们人类该是到收获丰硕果实的时候了!
(《走向和谐》)第一部分“共生宇宙”完)
作者简介:
襄阳市诸葛亮研究会
Zhuge Liang Association of Xiangyang City
副会长、秘书长
王水禄
地址:湖北省襄阳市 襄城区檀溪路200号广电中心
电话:13908673086(微信同号)
QQ:292044123
王水禄襄阳电视台原副台长、主任编辑,现已退休。2000年前后,曾创作(作词作曲)《我最爱唱的是国歌》、《茅台颂》、《重上堤岸》等歌曲;2012年至 2019年,曾著作出版《我们的大陆在北漂》、《走向和谐》、《模范中国模范党》等书,并在我国地质地理界和哲学社科界产生一定影响。
本文由奇点天文作者上传并发布,奇点天文仅提供文章投稿展示,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奇点天文立场。
科学地探求真理;要求我们的理智永远不要狂热地坚持某种假设。
科学是人类的共同财富;而真正的科学家的任务就是丰富这个令人类都能受益的知识宝库。
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真理的长河中有无数礁石险滩。只有不畏攀登的采药者;只有不怕巨浪的弄潮儿;才能登上高峰采得仙草;深入水底觅得骊珠。
青年的敏感和独创精神;一经与成熟科学家丰富的知识和经验相结合;就能相得益彰。
热爱实践而又不讲求科学的人;就好象一个水手进了一只没有舵或罗盘的船;他从来不肯定他往哪里走。
热爱实践而又不讲求科学的人;就好象一个水手进了一只没有舵或罗盘的船;他从来不肯定他往哪里走。
任何时候;我也不会满足;越是多读书;就越是深刻地感到不满足;越感到自己知识贫乏。科学是奥妙无穷的。
教师必须具有健康的体魄;农人的身手;科学的头脑;艺术的兴味;改革社会的精神。
学科学是一口气也松不得的;科学的成就就是毅力加耐性。
正像新生的婴儿一样;科学的真理必将在斗争中不断发展;广泛传播;无往而不胜。
科学不是为了个人荣誉;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人类谋幸福。
在科学上进步而道义上落后的人;不是前进;而是后退。
真理喜欢批评
科学的进步取决于科学家的劳动和他们的发明的价值。——巴斯德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