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另一种图景
在我们的经验中所碰到的物质事物和在宇宙的深处作为这些事物的基础的能量场之间的微妙关系改变了我们所知的生命和生命世界的每一件事的性质。正在出现的图景给了自然界相互关联网络的图像,这一网络产生了连续的、自我创生的有组织过程中所观察到的所有事物。
这一新图景告诉我们,生物有机体并不是一系列偶然事件的结果,有机体的遗传信息库并不是与其环境毫无联系的,它的变异体也并不仅仅是偶然性的牺牲品。在基因组和有机体之间,甚至更广泛的有机体的环境之间,存在直接的(尽管是微妙的)联系。这远不止是基因的偶然再组合,产生新物种的突变体是“适应的”;在有机体的遗传亚结构方面它们灵活地响应了它们在环境中所经历的变化。
这种适应性变异的发生一次又一次地被前沿思想家和研究者所提到,尽管它又召回了拉马克主义的幽灵 (在二百多年前提出的观点,该理论认为有机体在其生活中获得的特点可以由它们的后代继承,即可以遗传给它们的后代),但前卫派研究者们已经经常谈到基因的突变和环境要求之间关联的可能性。适应性突变的理论 (它激起了 1980 年旋风般的争论和讨论)目前正在根据新的证据进行再检验。
正在出现的洞察并不是一种返祖现象,因而是过时的概念:它并不认为长颈鹿获得它的长脖子是因为各代长颈鹿都要尽量伸长脖子以便够到越来越高的树枝上的树叶。相反,新概念提出了基因组的适应性,基因组即为给长脖子编码的遗传信息库,生物有机体所有其他躯体特征也都是如此。微生物学家现在发现,基团组是“流体”。
控制实验已经出现了许多影响基因组和刺激其内适应性变化的环境作用的例子。例如,对亚麻而言,由于受到肥料的影响而导致的基因的直接变化已经被注意到。人们还注意到,接触到杀虫剂的不同昆虫产生出了可遗传的扩大特殊基因,这些基因可以把化学药品解毒和对毒素产生抵抗作用;由于电磁和化学影响的结果许多物种的基因库也发生了类似的修正,这也是人们知道的。
看上去基因组似乎是由环境中的变化情况来“内构”的。把种系和有机体一生中所遇到的变化相互分离或孤立开来 (这是经典达尔文主义的主要支柱)正变得越来越失去根基,并将很快被抛弃。有机体和环境形成了整个系统的一部分,而在时间中进化的正是这个系统。纯粹的偶然性被抛弃了,据说变异体是在高度结构化的“渐成系统”的过程中出现的。
现在更多的生物学家已经搞清楚,种系稳定性并不是由于基因组的孤立。连续的适应并不是作用在纯粹偶然性所导致的突变体上的自然选择的结果。自然选择在进化中起作用这一点当然是无须争论的:对存活和繁殖 不利的变异体不能长久存在,这有利于人们观察到的有机体和环境之间的适应。但是人们现在把自然选择看作是一种消极的而不是创造性的因素:它可能扫除不适应的变体,但却不能保证那些真正适应的变体能被创造出来。生物学家认为,积极的因素是在能一致地自我进化的包容系统中的有机体和环境的紧密匹配,这一因素降低了进化过程中的偶然性作用,并把流体基因组与预报主要革命性跳跃的系统的突变体相互连结起来。
关于生命的新图景使我们对自己身体的本质认识得更加清楚,我们不是生物化学机器,这与经典概念(这种经典概念仍然被专业生理学和医学所坚持)有了本质的和完全的不同。生理学和医学把有机体的运作看作是把它的功能与它的生理结构相互联系起来的相互作用,而它的生理结构又与它的躯体的化学成分相关联。根据这一过时的观点,健康依赖于生理学结构的整体,而这一整体又依赖于涉及众多有机和无机化学物的平衡相互作用。这就意味着,当我们身体不能发挥适当的功能时,其原因就一定是由于某种化学的不平衡而导致了某种结构缺陷。
在各种不同的应用方面,“生物化学医药”获得了显著的成功,但是这并没有掩盖这样的事实:对许多类型的有机体的健康状况而言它并不是适当的。要处理支配身体功能、结构和化学的相互作用还需要添加另一种成分,这个成分就是生物能量场(bioenergy field)。
初看起来,人类的生物能量场 (或生物场)在本质上似乎是电或磁的。神经生理学家发现,连结大脑中特定区域的电流产生的效果与引起特定的大脑刺激的化学药品的注射的效果相同。其他的研究者发现,适当控制的电流会刺激细胞的再生,使损伤痊愈更快,并使组织自我修复。有关的研究还证明,电磁场在保持身体的整体性上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这些场的不平衡表明了身体化学现象的潜在扰动,从而导致健康的不佳。“能量医学”已经作为一个主要因素加入到生物化学医学中。
但是电磁生物场也许不能传递所有情况,我们的身体也许还被其他更微妙的能量所影响。这些场很少能够 (如果有过的话)被直接探测到,所以怀疑派的研究者对它们的存在表示怀疑。然而自然治病者以及一部分医生却系统地运用它们,他们的经验显示,微妙的能量能影响身体生物能量场,因而能间接地但有时却决定性地影响其健康状况。
自然(或轮替)医学在最近几年取得了很大进展,这些进展包括,在华盛顿的国家健康研究中心建立起了轮替医学部(Office of Alternative Medicine),创建了几种不同的专业杂志,出版了有关书籍,还召开了研究课题和临床实践方面的会议。研究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我们的意识与我们的身体进行相互作用,就象在自我医治中那样;一个人的意识通过直接或间接通讯影响另一个人的意识和身体;这样的影响是怎样在时空中“非局域地”传输的等等。
研究的结果认为,对于连结我们身体从功能到结构,到生物化学现象 和所有这些电磁生物场的交互作用链而言,我们必须再添加另一个成分,在科学的新图景的内容中,这一附加的成分就是量子真空全息场。人类身体与其他生物有机体相同,也嵌在这一场中,并永恒地与之相互作用。
正在进行中的我们的身体与量子真空全息场之舞改变了我们关于生命和生命世界最基本的观念。这不是经典达尔文主义的无情领域,在这一领域中每一个都与所有其他的进行斗争,每一个物种,每一个有机体和每一个基因都为了竞争有利地位而与每一个其他的进行斗争。有机体并不是包着皮的自私的实体,竞争也并不是完全自由的。生命就好像宇宙自身一样,在与作为基础的全息场的神圣之舞中进化,这就使生物体嵌进包含整个生物圈的复杂关系的网络中,成为其一个要素。而生物圈自身又是更广泛关联 (延伸进整个宇宙)中的一个相互关联的要素。
在地球的生物圈中,微妙的相互关联的网络从细胞的染色体中的 DNA 序列一直延伸到作为整体的全球生态。我们身体中的遗传密码并不孤立于一直在支持我们生命的环境,个体并不绝对地与其他个体相互分离,微妙的能量把我们生理学上的动态结构方面的信息传输到我们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并把模化(mold)环境的动态过程的信息传输到我们细胞中的遗传密码。它们也把我们的脑和身体与我们生活于其中的社会和生态系统相互联结起来。
在正在出现的图景中,生物有机体是相互联结的,并通过弥漫于宇宙中的全息形式的信息和传输场相互关联在一起。它们所有的事物都相互通讯,跳宇宙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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